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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父子兄弟 (十一)[2/3页]
不必替我空悬这份心了。”
张懋龄父亲面上看不出责备之意,倒也松了心,“父亲说哪里话。曾记得父亲说过,儿子本无心仕途,纵一朝登第,硬是纳身进去了,将来也是坎坷,倒不如著书立说方还能有些成就。”张懋龄从案上端起茶,递到张鹏翮手上,便接着将话直说了,“儿子深谢父亲体全之心,可儿子并非那等将经史一读到底的呆人,学有所悟,行有所得,方才是成。一家荣辱,何来置身事外之人?况这些年来,上下全赖父亲以一人之力操持维护,儿子赧颜,儿子虽不才,也愿做些微薄之事为父亲分劳。”
张鹏翮看他一看,心下固然几分欣慰,却丝毫盖不住对前事的满心忧惶,只是长声一叹道,“王掞盘算着要联名保荐废太子做大将军王,论牵累,是断到不了我这儿的,只他错了主意不打紧,却不要无端害了旁人。”
见乃父如此,又闻听‘牵累’二字,张懋龄也知事情来的严重,替父亲悬心的很,略一想,便开口问道,“王掞是世伯礼部多年的上官了,父亲是忧心他那里,届时却不过这份情面?”oo-┈→ωωW.bKXS.иΣㄒ༊
张鹏翮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这么简单,你也不知王掞其人。”张鹏翮一手搁膝上,另一手抬起,朝外虚一指,“王顼龄是王氏长兄,他那个三弟王鸿绪一意靠八阿哥门下,同那一众亲贵打的火热,有这层干系,他要应下王掞的情去保荐废太子本也是难。但王掞以一己之心天下人,且他又与王顼龄有这些年的交谊,加上向日自矜的辩才,他自然肯开这个口。我也知王顼龄夙日行事,一贯以小心谨慎为先,他虽非八党人,却难保他不相激之下,做出些不智之事来。”
张懋龄微一沉吟,却欲言又止。他只觉照此说来,王掞胁迫之意太甚,原想难怪其父方才回来是这般气象,怕不是今日过府也遭遇如此情状,心自然大不悦。后一想其父原就没有过份责难王掞之意,他若以一篇而概全貌,一己好恶而妄断于人,怕也要换来几句责备,想想便作了罢。
张鹏翮一时没留意张懋龄的情态,只是想着连日里朝变数,便自顾着说了句,“有些话不便出自我,皇上年高,日益不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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