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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5 章 番外[2/3页]
开来,轻盈地充满她的整颗心。她忽而微笑,忽而惆怅,忽而幽幽叹息。
她取来仆人为她寻的那本佛经,开始细细阅读,越过初始的不适应,渐渐领略到一丝不同的意味。
她一边阅读,一边标注,不明白的,特别有触动的、或某处自己的理解,都有标记。以便那人来时,自己有话可说。
他如约而来,魏韶雀跃不已。
她拿出自己准备的功课与他探讨,他耐心解答,声音温和,让人恍然有种自己正被他温柔包容的感觉。魏韶耳颈泛起薄红,害羞道:“这部经文我虽然读过,但理解太过浅薄,还请师傅为我完整讲解。”
他没有拒绝,当真逐句逐段为她讲述,他声音低缓悦耳,如同香气淡远的美酒,只是听着,就让人有种醺醺的感觉。
讲了一部分,似乎怕她累,他没有接着往下讲,而是讲起佛经中一些小故事。穿插着各种偈语,壁画、音乐,甚至医药,她发现他果然见识广博,大约读过很多书又走过很多地方的缘故。他呈现这些时自然而然,不带一丝压迫感和侵略感,让人如沐春风,只觉享受。
他的淡雅温和化解了她的紧张,佛经之外,她能插上话,二人渐渐交流顺畅,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这一次会面还未结束,她已经期待下一次相见了。
她征询他的意见,让人专门为他安排住处,并没有告知父母。
此后几日,两人天天相见,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常常一个人都会不知不觉地笑出来,整个人变得活泼,仿佛回到儿时最快乐的时光,不,比那时还快乐。
又一日,她事先未打招呼,擅自改变日程,让人把他带到一个地方,她在那里放风筝。
而他,竟未表现出丝毫不悦与抗拒,只是默默含笑看她把风筝放飞到天空。
“师傅快来帮忙,风筝要掉下来啦!”她在那边大声招呼。
他这才移步过去,帮她扯住风筝线,两人看着空中的风筝,握线的手不知不觉碰到一起。两人一愣,他默默收回自己的手。她微微失神,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风筝线断,不知飞到了何方。
“风筝不见了。”她说,不知何故,心生伤感,眼中泛起薄雾,放风筝的兴致消失,她落寞地回了王府。
他没有跟她回去,亦没有提讲经的事,回了自己的住处。
失落与伤感,交织成绵绵细雨,落在她的心头。少女情怀,总是难解,她望着空空的线圈,眼睛濡湿。
谁知,到晚间时,侍女突然捧来一个风筝,说是了空师傅送给她的。大大的风筝上,是他亲笔画的图案。她想象着他怎样扎风筝,怎样一笔笔调色画图,唇角不自觉地扬起,而眼睛却再次湿润了。
讲经快结束时,天下起雨来,她来了葵水,小腹生疼,精神不振。
侍女道:“要不对了空师傅说一声,今天就不要去听讲了,又不是什么当紧的事,郡主的身体最要紧。”
她摇头:“不,我要去,快拿雨伞过来。”
到临时设置的讲经堂,她等了一会儿,不见他的身影,不免胡思乱想:今天下雨,他不来了吗?她强忍身体不适执意过来,不是因为她对佛经多感兴趣,仅是为了见他,他不想见她吗?
腹痛,疑虑、患得患失,让她的负面情绪如阴云蔓延,眼看就要如外面的雨般垂落,却在见到外面那个身披蓑衣的身影时,霎时云开雾散,阳光普照。
他穿过雨幕,走到廊下,解下蓑衣斗笠,放到门外,这才走进房内。他的僧衣有些潮湿,睫毛也湿湿的,似乎沾染了雨水,看过来目光格外温润。
他的视线在她面上停留一瞬,道:“郡主面色不佳,是不是身体不适?”
她的脸红了,想到自己的情状,支支吾吾:“没什么,先前肚子有点痛,现在已经好了。”
他神色微凝,道:“小僧略懂医术,可否让小僧为郡主看看?”
她真怕他看出什么,愈发脸红:“真的已经没事了。”
他充耳不闻,伸出手指:“郡主需要搭条绢巾吗?”
有些贵族女子为显矜持,生病时大夫为她诊脉,她还要在手腕上搭条绢巾,甚是可笑,她们东莞国女子从来没这个毛病。
她含羞伸出手腕。
男子的手指轻轻触在她的脉搏上。
凝神一时,他对侍女道:“麻烦为郡主准备一碗热的姜糖水。”顿了顿,又道,“有烈酒否,我有一个偏方,或许对郡主的腹痛有效。”
侍女很快按他的要求,取来姜糖水,烈酒,和丝绵。
他先让她饮下热水,又让侍女用酒浸棉,小心塞入她的耳洞。
“下雨天寒,郡主最好不要出门,今日讲经就算了,公主回去多休息。”
她并非不想休息,她只是想见他,她鼻子酸酸的。
他温声道:“我就在这里,郡主有什么不适,可以唤我。”
她心中暖暖,虽然不舍,但想到他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略觉安慰,终于不再坚持,回了住处。
室内静下来,他坐在蒲团上,望着外面的雨出神,良久,他垂下眼,拨起念珠,默诵经文。
两人的事最终传到东莞王夫妇耳中,东莞王眉头紧皱,面现怒色。王妃安慰地拍拍他的手,温声道:“别急,我来处理。”
她让人唤来魏韶的侍女,平和地问起两人相识相交的始末,侍女不敢隐瞒,战战兢兢说了,小声道:“郡主与大师并没有做什么,就是听经讲经。”
王妃道:“我的女儿,我明白。”
她语气和缓,听上去就是母亲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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