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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会妙玉言老庄,见封氏抚香菱[2/3页]

  何你既然爱这一句,又说其他也是好的。”

  贾琼也未曾想到,原本只是想着应和下妙玉的心境,便说了这句,如今却又扰了其心境。

  略作思忖便知晓原由,想起林如海的嘱托,又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妙玉,想起原著的描述,不由起了个心思,让她还俗或是不错。

  “妙玉妹妹,你着想了,不论是道家还是佛家,皆有出世入世之说。

  人生在这浊世,便吃五谷杂粮,自然粗俗,便有出世一说,来到一方净土,修心养性。

  然这便缺了红尘洗礼,方又有一入世之说,受红尘洗礼,仍保心性不变,方乃功成,此便是出世入世。

  若是只出世不入世,只能说是只修行了一半,不得功成。

  因此佛道两家常有苦修之士,也曾出世入世。”

  看着妙玉若有所思的模样,贾琼准备再加上一把火,便又说道:

  “至于为兄方才所言的槛外人,这槛便是出世入世的门槛,进入这槛内,便是槛内人,出了这槛便是槛外人。

  而妹妹的修行,其实连出世都算不上,槛内之人的衣食穿用,皆是自己所产所得。”

  边说边看着妙玉,见其面色倏忽几变。便不再说下去,若是再让妙玉精神错乱,林如海能剁了自己。

  不过这妙玉比自己还小一岁,总是觉得自己是槛内人,这有些不好,还不如还俗。

  前世曾猜测,黛玉独爱宝玉,妙玉也对宝玉另眼相看,可能是爱好相同,也可能是一人还泪,一人煮茶还水,或许前世并蒂相生,同来还这水吧。

  想到这里,仍不由感叹,若是能修仙多好,还在意这王权富贵什么。

  见妙玉仍是皱眉纠结,不由自己取其石台上茶具,冲洗了一个茶盏,斟上了茶水,自斟自饮。

  妙玉沉思良久,不得其意,见贾琼仍坐在一旁,便说道:

  “琼表兄,你自称是槛外人,却也喜欢这诗,意思是已然完成出世入世之说吗?”

  听得此言,贾琼不由放下茶盏,笑着说道:

  “我未修仙,然既然是槛,那便又是坎。我只需站在槛上,入则槛内人,出则槛外人。来去随心,方得自在,何须在意这槛内槛外。

  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卷云舒。

  前明陈继儒的幽窗小记,妹妹想来是读过的。”

  望着妙玉兀自点头,贾琼又接着说道:“此语或说心性平和,不必在意荣光与屈辱,也不用在意升沉和得失。

  然道德经又有言,无为而无不为。若是妹妹已是这槛内人,就不会在意为兄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这世间一切人等,帝王与将相,和尚与道士,乃至各类贩夫走卒,皆有所求,即使神鬼佛仙亦有所求,吃着人间香火,有所求就着相,因此亦无需着相这槛内槛外之说。”

  听着贾琼所言,妙玉美眸看了看贾琼,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波动。

  方不由轻点臻首道:“如此却是妹妹着相了。”

  说完,端起茶盏半遮着面庞,略抿了几口。

  见妙玉仿佛解开心结,贾琼又与其聊了几句,方才起身告辞。

  回到居住之所,简单问了下,知晓无事发生。

  贾琼便唤来了贾璎四人,问道:“璎大哥,我走前让你替我给沈家下拜帖怎么说。”

  贾璎闻言,忙对贾琼说道:“琼弟,沈家因为你师兄明岁参加春闱,已经去了神,不在苏州。”

  听了贾璎的话,贾琼不由点头。

  “是了,师兄明岁也要要参加春闱,之前也未与他说来苏州,回神京也是正常。”

  随即又看向贾蘅,问道:“衡侄儿,让你寻香菱母亲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贾蘅见贾琼又问起他,便也起身说道:

  “琼三叔,今日你与石师离开后没多久,本地牙商便将人送来了。

  我们略微与这妇人核实了些事情,与当初金陵府那门子说的一般无二,又在苏州府使了些银子调了当年的卷宗,后又带其去了葫芦庙老街,与当地人皆核实了一遍,应是无错。”

  既然如此,衡侄儿你去将香菱唤来,让她见见她的娘亲吧。

  过了一会,只见贾蘅一人回来,进来后对着贾琼点了点头说道:

  “琼三叔,已经送香菱姑娘见她母亲了,待她们见完,当会来说一声。”

  见此贾琼也不再言说,随即看向四人说道:

  “璎大哥,?大哥,衡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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