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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7.4[3/3页]
肯动的手臂,听到周轸懒洋洋地抱怨她,“我听到了。”
她侧首看他,“听到你跟方姨说,我和周轲都有缘故。”周轸不满意她这各打五十大板的判决,“嘉嘉,正如你所说,我真不想去,老头压根没办法我。哦,我当他是哥哥,明知道他是桩假婚事还是陪他去了,结果呢,他在那阴阳怪气地说一堆大道理,见鬼去吧,我和他的情分就在那天亡了。嘉嘉,你记住,我怎么搞他,都是他该受的。”
嘉勉不解,“周轸,你要干嘛?”
某人继续吃手里的橙子,他不回应她,只说他有点难受,“是不是药的副作用来了?”
*
嘉勉一个晚上都心神不宁的。
说好的室友关系,某人说到做到。之前每一次吵架,他又不肯嘉勉去睡别的房间,于是,周轸就自觉打地铺。
说是地铺,不过是在地毯上扔两床被子,一床铺,一床盖。
偶尔嘉勉忘记他睡在地上,起夜的时候,一脚踩在他心口。
今晚他故技重施,自顾自铺床,嘉勉盘腿坐在床上,头发半干地盯着他动作。oo-┈→ωωW.bKXS.иΣㄒ༊
周轸好笑不笑:“你这么盯着我干嘛?还是你提前原谅我了,我可以睡床。”
嘉勉不回应他。
“看,又没有。”
她不理他的邪性,只认真警告他,“周轸,你要是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辈子就完了。”
床边的人笑得更大声了,他往下一躺,双手枕在脑后,饶有兴趣地问床上的人,“我完了,你要怎么样?”
“离婚。且恨你一辈子。”
“那也不错,一辈子呢。”
呸。嘉勉拿枕头丢他,她再警告他,“和不值得的人火并,是最蠢的。”
周轸接住她的枕头,抱在怀里,忽地坐起身来。怀里的枕头顺势搁在床边,两手托腮,支在枕头上,他拿她的话来要挟她,“那么,你说说,我和周轲,你选谁?”
“你神经。”
“不管。老头总归要选一个,而你,也不准给我各打五十大板。你告诉我,那年,跟我跑出来,有没有一点是向着我的。”
“向着你又如何?”
“向着我就是我的人。”就是这么简单粗暴的道理。
嘉勉稍稍动容,“周轸,你会不会伤天害理?”
“这对你很重要?”
“对!”难得,倪嘉勉痛快至极,“对我很重要。”
支颐的人撤开手,学她盘腿坐着,端视她,“好,我答应你。”
他的右手上还有伤,刚洗过澡,要重新搽药换纱布。有人趁机杀价般地要倪嘉勉帮他,“反正也是你哥哥弄的。”
一面委屈一面抱怨,周轸说,倪嘉勭这个变态,哪天拿手术刀杀人,他都不稀奇。
揭开纱布,嘉勉才发现伤口还挺深。她给他拿棉签滚消毒水的时候,周轸一个劲地嘶气。
他嘶一口气,嘉勉就抬头看他一眼。
几个回合下来,周轸闹不明白了,好笑得问她,“所以,我到底能不能疼嘛,你给个准话,这一个个眼刀子是几个意思?”
嘉勉不作声地给他换好药。阖上药箱,就相安无事地要睡觉了。
睡地板的人无有不依。
暂且无话。
只是嘉勉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间,她觉得自己跟咸鱼似的,睡得直绷绷的。
床垫变得很硬。
朦朦开眼,乾坤大挪移。她什么时候睡到地上来的她全不知道,怪不得这么硬。
她本能地去推身边人,质问他是怎么回事?
上了觉头的某人,你问他什么,他只管点头,频频的样子,很滑稽也很孩子气。
第 64 章 7.4[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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