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165 章 第 165 章  被迫营业的算命先生日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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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5 章 第 165 章[1/3页]

  身边的侍女很陌生,南时没有见过她。

  她面容苍白纸,脸上画着两团血红的腮红,木讷的眼珠子仿佛没有生气般,半点光都反『射』不出来。

  南时瞧了她眼,就觉得有点慌:“你是谁?倾影、晴岚呢?”

  “少爷,晴岚和倾影是谁?”侍女裂开了嘴,『露』出了片鲜红内里,没有牙齿,也没有舌头,就是空洞洞的片血『色』:“少爷不动,奴婢为您梳头。”

  南时这才发现自己坐在镜前,身红的绣金麒麟补服,那侍女揪着他不长的头发,试图把顶翎帽往他头上摁,南时被摁得生疼,皱眉道:“你做什么,退!”

  “少爷不任『性』,今天您喜呢,新郎怎么以不穿吉服呢!”

  南时正问什么喜,却又听见侍女说:“木已舟,少爷就是不肯也是没办法的,将军说了,今天您怎么也得上这个花轿,入这个洞房,给将军当契兄弟。”

  “少爷不羞,您这样的姿容,将军定会喜欢的。”侍女说着,硬生生将帽子套在了南时头上:“本来按照规矩,得剃个金钱鼠尾头,只不过将军就喜欢您这样的,便不剃了。”

  听他的话,仿佛就将他比喻成以『色』侍人的脔宠似地,南时眉间微动,终究还是没忍住嗤了声,道:“既然是成亲,那合过八字了吗?婚书又在哪?聘礼又在何处?”

  侍女木愣愣的点了点头:“这些自然都有的,少爷看,奴婢去取来给少爷看。”

  侍女转身去了外间,给他捧回了个托盘,红布掀开,从左至右分别是张红底洒金笺,对金手镯,本婚书。

  南时毫不犹豫的打开了婚书,上书道:“两姓联姻,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1”

  再往后则是写了南时的名字和个叫做‘何铁’的人的名字,方落了时间‘2021年7月11日。’

  “婚书为何没有八字?”

  “婚书本来就没有八字。”侍女手指向了那张红底洒金笺:“八字在庚帖上。”

  南时深吸了口气,转拿了那张洒金笺,打开看,果然写有两人的生日。自己的没有问题,确实是这个日期,那个‘何铁’的生日则写的是甲戌年壬申月壬申日辰时,换算过来就是1754年8月12日早上7点到九点。

  他甚至都不必打开洛书秘图,只是在心中掐算,几乎就确定了——这个女的没骗他!

  他居然和这个何铁真的有婚约!

  什么玩意?!

  “师兄呢?”南时沉声问道。

  这中间肯定有什么问题,南时举目四望,突然发现他处的环境真的很熟悉,不是他家,也不是南辰阁,甚至不是s市——z市的老家。

  这里是他的房间,只不过被铺天盖地的红『色』占满,便让他时没认出来。

  侍女呆呆的道:“师兄?什么师兄?将军说了,切从简,故除了老太太外没有请长辈。”

  “那老太太呢?”南时又问。

  侍女板眼的答道:“老太太孀居,婚的吉日,老太太不能出来,在房中休息。”

  “见老太太。”

  “少爷婚,此良辰吉日,不能见孀居的老太太。”

  南时了,又问道:“那是谁和定的婚约?”

  “自然是老太太央了媒人带着信物和庚帖求到了将军府上,将军见了少爷的照片便答应了,还回赠了信物,过了三媒六聘,现在又将与少爷拜堂成亲,今日就来迎亲了。”

  居然还真他妈是正流程!

  南时脸『色』难看极了。

  他再度推算了自己的命盘,倒也能看得清楚——他『奶』『奶』确实是做了这件事,但是其中有些蹊跷。

  什么蹊跷他暂时看不出来,但必然是有问题的。

  事已至此,南时心中也明白了几分——这不是现实。

  这是个梦,预知的梦。

  他睡着之前他记得他在和池幽吃饭,喝多了酒就是靠着池幽睡着了,那日是5月13日。

  果流程,那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他醒过来。

  他并不惧怕,这位他‘夫君’的八字已在手,哪怕真的就是到了当天,他被送上花轿,只这位将军不愿意和平分手,他也以立刻当个鳏夫。

  侍女陡然从他手上扯了庚帖,将块红盖头扯了过来,就往南时头上盖:“少爷,将军到了,请您蒙上盖头。”

  南时把打飞了盖头,冷道:“滚!”

  他直接身就往外,侍女双臂暴涨,就拦南时!

  却见南时手中金芒闪,她的双臂就与南时擦身过,带来的阴风掀了南时的喜袍,她快步向南时去,却无论何也碰不到南时,硬生生的看着他出了婚房。

  外头很热闹,南时出了房门楼,便见到很多在谈嗑瓜子的人,里面没有他认识的人,部分人还穿清朝的官服,个个小脚的太太来去,用帕子捂着嘴咯咯地。

  “呦,新郎怎么来了?”有人惊讶道。

  有个太太掩着唇小声道:“或许是看将军威武,迫不及待了吧!听说啊,这个新郎家无恒产,就这乡小破房子,家里也没有人了,就个老太太……这都是将军第十三房夫郎了吧?之前就觉得这新郎肯定是个美人……”

  南时闻声望了过去,勾了勾嘴角,似非的道:“嗯,迫不及待了。”

  迫不及待的弄死他了。

  这是个预知梦,他了楼,不似之前那样只能在旁围观又或者是无法控制行为,也就是说他现在做的,即为未来。

  周围的人本说什么,却直觉觉得不妙,纷纷向后退去,将立于中央的南时让了出来。

  随着阵鞭炮声,个身穿喜服的精壮汉子迎着彩纸着进门来,声道:“媳『妇』——来接你来了!”

  南时身着红衣,眉眼风流,叫那汉子看就眼睛直了:“怪怪!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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