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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如果你不想听见那人的名字，或者如果你不想我用这种语气说话……我可以换种方式。”
男人的眼中有浓厚的歉意，夜子心没想到景郗赫居然会这么低声下气，要出门的脚步收了回来，夜子心看着他，她似乎已经不了解这个男人的心思了。
“嗯。”
子心退后一步，和景郗赫拉开了距离，男人的眼神专注，似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了她的身上。
“子心，我觉得你可能会厌烦……”
“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给我这样一个机会。”
“如果你再不愿意接受我的话，我今后再也不会向你提……”
男人的目光灼灼，景郗赫小心翼翼地扶住了夜子心的肩膀，子心的手在他碰触到的时候一抖，景郗赫苦笑，却不愿意放开。
“子心……我们认识十年了……”
“我记得第一次看见你就是在千野，那时候我刚刚毕业，你才只有十六岁……”
“你很喜欢跳舞，灵动地像是一只美丽的天鹅……”
“老董事长常说是你把天鹅湖跳活了，不是天鹅湖本身美丽……”
回忆的思绪被人撩拨开来，夜子心记得那时候的日子，每一分每一秒都清晰可见。
她喜欢跳舞，初学的就是天鹅湖，她甚至为了模仿真正的天鹅曾经在大冬天偷偷买机票去h市，因为那是雪花之城，冰雕之城，当时也是景郗赫陪着她，她逃了整整一星期的课。
“子心，别往前走了，万一冰裂了，会很危险。”
她爱冒险，所以她敢在大冬天的时候穿着单薄的舞鞋游走在光滑结冰的湖面上。
“没事的，我来就是为了这个啊，不然这一星期的逃课，不是完完全全没有意义了么？！”
其实夜子心很执拗，也很固执，她的固执是从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就像之后父亲固执地不愿意他们两人结婚一样。
她在冰面上起舞，没有音乐，只有纷纷扬扬的雪花，路过的游客都惊讶地看着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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