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97章 皇上好绝情啊!  请君入瓮:皇上快躺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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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皇上好绝情啊![2/3页]

  “君修冥,你出去……”她只来得及发出几个单音,唇就被他封住,浓重酒气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安笙不停的挣扎,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深不见底的墨眸,翻滚着漆黑的漩涡,根本照不进一丝光亮:“你就这么狠心吗?是不是朕冻死在外面,你也不会心疼半分?”

  安笙美眸微眯,清清冽冽的笑,泛白的指尖指在心口的位置上:“在我沦陷在皇上温柔中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心了,又怎么会心疼呢。”

  似乎是喝了酒的缘故,君修冥的情绪很过激,他一把抓住安笙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沙哑道:“是鸳鸯的事吗?

  朕给她的不过一个名分,若是你心里不舒服,打我骂我都好,哭出来也好,就是别忍着,我心疼……”

  安笙依旧紧闭着双眼,没有丝毫反应,如同木偶人一般,君修冥急了,握住她的手挥向自己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后,安笙终于有了反应,她睁开了眼看着他,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而他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握着她的手再次打在自己侧脸上,也不知究竟打了多少下。

  安笙终于无法隐忍的甩开他的手,嘶喊了声,“君修冥,你够了没有!”

  他下手不轻,安笙的手掌隐隐作痛着,而他英俊的侧脸细微的浮肿,唇角挂着一抹血丝。

  一双墨眸也是血红的,隐隐的浮动着泪光:“朕将心都扒给你了,你告诉朕,怎样才算够呢?”

  安笙沉默,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许久后,突然抱住他,放声痛哭。

  他轻拥着她,温柔的安慰:“乖,别哭了,朕说过朕会一直陪着你。”

  而安笙在他怀中一直哭,直到哭累了,睡在他怀中,她自己也不知道,在奢侈着什么?

  也许是因为爱上了,所以才想占据他整颗心,再也容不下任何女人。

  他抱着怀中的小女人,又是无奈,又是心疼。【愛↑去△小↓說△網wqu】哭出来就好,雪霁天晴,一切都会好的。

  之后的日子,他除了去莞宁宫,再不曾踏入其他宫中一步,包括寿安宫,都不曾再去过。

  期间,倒是见了清妍两次,每一次都是她忍不住思念守候在养心殿外。

  大冷的天,人冻得瑟瑟发抖,他见了那张脸,便有些不忍的让她进来,两人也只是闲叙几句,他就会找借口打发她离开。

  他大部分时间留在养心殿批阅奏折,入夜之后,才悄悄进入莞宁宫,如此,总算压住了流言蜚语,不再让安笙站在风口浪尖。

  至从公孙淑媛无故失踪后,朝堂上公孙与王氏便水火不容,王氏也无闲暇去管后宫之事,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上次在雪峰山围剿了君宁,这些时日也安分了不少,但君修冥显然知道,他是在等待时机。

  一晃便是两月,年关将至,冬日里最冷的季节,连着下了几场大雪。

  安笙喜欢赤足踩在雪地上玩耍,君修冥每次见了,都蹙紧眉头,温怒着将她抱进内殿,说笑一阵后,再缠绵一番,久而久之,这反倒成了他们的小情趣。

  在莞宁宫中,安笙守着他们自己的地方,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君雯也常常来她宫中闲聊,但每每提及王良时,她总会巧妙的避开话题。

  又是一场大雪,下了整整三天三夜,院落中堆满了厚厚的积雪。

  午后雪霁,安笙卷起裤管,赤足踏着雪玩耍,往日的这个时辰,君修冥都会准时出现在殿中,将她从雪地上抱起。

  而今日,直到日暮西沉,那抹熟悉的身影依旧没有出现。

  只有常德匆匆而来,恭恭敬敬的回禀道:“娘娘,皇上今日要事在身,不能回莞宁宫陪娘娘,皇上嘱咐娘娘早些休息,若有需要,尽管吩咐老奴便是。”

  两个月以来,这还是君修冥第一次缺席,安笙心中难免失落,她略显无措的拂了拂裙摆,将白皙双足藏入裙下。

  常德在宫中大半辈子,自然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一直压低着头,视线盯着自己脚尖。

  安笙淡淡的笑:“恩,我知道了,德公公回吧。”

  半斤忙取来鞋袜为安笙穿上,一边动作,一边嘀咕着:“看来皇上是想借机赏赐娘娘,娘娘为什么都不开口呢?若是唤作其他主子,还不要座金山银山啊。”

  安笙摇头失笑,沉默未语。

  若是两年前,她见到钱都会眼红,在外面世界,处处是钱,当初她逃婚时,可是数着银子过日子。

  如今,她被在莞宁宫中,拿着金银珠宝,既不能吃,也不能喝,要来反而是累赘。

  少了温暖的胸膛,即便殿内燃烧着炭火盆,安笙窝在被褥中冷的无法入睡。

  她开始后悔在雪地中玩雪。

  平日里君修冥会将她整个人捞入怀里,用胸膛温暖着她的身子。

  安笙实在难以入眠,便穿了衣起身,半斤不解的看向她:“娘娘,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出去吗?”

  安笙点了点头,拾起门前的雨伞,想着君雯那丫头段然是还没睡的,开口道:“去公主的宫中坐坐吧!”

  半斤只好取了披风跟随而去。

  两人一路闲聊来到冰泉宫的附近,安笙却在无意之中看见一个黑影。

  待她迅速的上前时,却见君雯从树后走了出来。

  她略微惊讶的看着安笙,问道:“若离,你怎么来了?”

  而安笙的目光还停留在方才的位置,上前走了几步,却发现已然没了人影,这才回道:“在宫中闲来无事,便过来看看你。”

  君雯理了理一缕头发,试图掩盖住脖子上的吻痕:“我身子不太舒服,呆在宫里有些闷了,也是出来透透气的。”

  安笙淡扫了眼她的颈项,并没有去揭穿她的谎言:“外面风雪大,身子不适就少出来走动,以免染了风寒。”

  君雯眼神东躲西闪的点头,进了殿内:“嗯,若离,那我今日便不陪你了,天色这么晚了,你也早点歇息。”

  安笙站在她的门前,若是往日,她定会迫不及待邀自己进去小叙。

  公主反常的举动,只能表明她心虚。

  安笙自然没有强留,淡声说道:“也好,既然你身子不适,我也不便再打扰。”

  话落,她提起裙摆与半斤一同离开了冰泉宫。

  半斤禁不住困惑的问道:“公主今日好像不愿意我们进她的宫殿。”

  安笙笑笑,她也该见一见他了,吩咐道:“去给我备一辆马车,我要去宫门等人。”

  半斤皱了皱眉,虽不太明白,但也照着吩咐去做了。

  安笙乘坐着马车,一路到了走出宫门必需要经过的一扇门之处等候。

  半斤坐在她的身旁看着她,无聊的问道:“主子,你等的是什么人啊?”

  安笙眼底白茫茫一片,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等会就知道了。”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安笙终于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传来,而后是一名侍卫询问的声音。

  安笙一把掀开了车帘,对那个身影,开口道:“王先生,不上来坐坐吗?”

  王良的身影显然一震,回过了身:“没想到这么晚了还能劳娘娘在此处等着。”

  说着,他也便掀了掀袍子,坐上了马车。

  安笙斟了茶,半斤识趣的退了出去,在马车旁候着。

  王良见她久久不语,忍不住的说道:“娘娘唤住在下,莫不就只是为了品茶?”

  安笙抬眸看向他:“你打算和公主这样偷偷摸摸到什么时候?”

  王良端起手中琉璃杯抿了口茶,才道:“娘娘说的话,在下听不懂。”

  而安笙却已经有了肯定的答案:“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了公主好,莫要误入歧途才是。

  皇族的争斗,希望你能站对立场,以免到时伤了公主的心,你们便是真的一辈子也回不去了!”

  王良也不再隐瞒,意味深长的睨了眼她:“他可是你师父!”

  安笙淡然的回道:“我知道,但这跟你们两人的事没关系,公主是我来到北盛的第一个朋友,别让她为你再伤心一次!”

  因为这件事跟是不是她师父没有关系,她只是不希望王良投靠了白楉贤,令君雯伤心罢了!

  王良沉默了半晌,似很懊恼:“如今我还配得上她吗?”

  安笙所说不错,他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白楉贤也对他承诺过,许他驸马的身份。

  看着他挣扎于边缘的模样,安笙冷笑了声:“配不配得上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不然你又岂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她?”

  王良唇边一抹寒意:“呵呵,贤妃娘娘说话还真是一点不留情面。”

  安笙抬眸看了他片刻,质问道:“公孙淑媛呢?”

  这倒是他的责任,也不曾回避,如实的回道:“被一批神秘的黑衣人抓走了,应该不是公孙家的人。”

  安笙密切的注意着他脸上的神情:“你确定你没有骗我?”

  王良面色波澜不兴,坦言开口:“我何苦骗你。就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庙里忽然会来一批一等一的高手,白少爷提起过,公孙淑媛可能在皇上的手上。”

  安笙明显感到震惊:“不可能!”

  王良却很淡然:“有什么不可能?娘娘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别忘了,公孙家正是因为皇后失踪与王氏闹得不可开交。

  现如今朝堂上下议论纷纷,太后心胸狭窄,连自己的侄女也容不下。而这其中直接的受益者,不就是皇上?”

  安笙顿时越来越困惑,如果君修冥发现了她的身份,为什么不揭穿?反而陪着她一直演下去?

  但若君修冥没发现,前些时日对公孙淑媛的宠溺又算什么?难道还能说翻脸就翻脸吗?

  渐渐地,安笙忽然记起,就在她是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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