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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一人执念[2/3页]
很,疼哭了挣扎,“将军将军……疼。”
周厉之眼睛几乎赤红,失去理智一般像个原始野兽疯狂□□易知年纤弱的身子,不顾他的求饶痛苦,无视他的哀求眼泪,烦躁不想听见他的声音,掐着他的脖子不许他发出声音。
易知年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可痛又将他的意识稳稳的拽着,不让他昏过去,疼痛丝丝缕缕的充斥在每一寸神经里。
周厉之从未这样狠多,仿佛想要将他活活弄死,书房的桌子发出惨叫,和他的嗓音一样凄厉,周厉之一言不发的泄/欲。
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周厉之将他随意扔在地上,看也没看被弄到半死的易知年,冷声说:“来人。”
副官进来,“将军。”
“锁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不许吃饭。”周厉之说完,大步走出了门,不再听那细细的哭腔。
易知年。
易。
在听见这个姓的那一秒,他就觉得心脏被撕成了无数份,尤其那份资料上写的,他是易臣远的儿子时,恨意到达了顶峰。
当年,他们一家遭遇流寇,父母为了保护他和弟弟被杀,留下一枚玉佩,让他们去投靠曾经施过恩的易臣远。
他抱着弟弟到了景阳城,易臣远不肯见,弟弟已经快要饿死,他抱着弟弟在易府的朱红大门前跪了三天三夜。
他没有办法,咬破了手指给弟弟喝自己的血,带着弟弟在路边乞讨、偷东西,可弟弟还是在他的怀里失去了最后一口气。
他是饿死的。
一个还在襁褓里的孩子,硬生生饿死了,他并未要求易臣远施舍,只希望他能借一些米粥给弟弟吃,将来一定奉还。
易臣远当着他的面,摔碎了那枚信物玉佩,冷冷道:“哪儿来的叫花子,给我滚。”
周厉之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耳边仍是易知年的哭求说不要了,喊疼求他饶了自己,问他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难过。
他掌心里还有弟弟温热的体温,还能看见他小而冰冷的尸体,满腔恨意瞬间爆发!
易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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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怎么到现在才说!”易臣远最近一直在外头做生意,回到家才听夫人说易知年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
“我以为他跟朋友出去玩儿能有什么事儿,偶尔也捎句话回来,谁成想他能去周厉之那儿啊!”易夫人攥着手绢抹眼泪,哭哭啼啼地问:“你跟周将军到底什么仇怨啊,他不会伤害年年吧?啊?老爷。”
易臣远心里也烦,周厉之他所料不错就是当年那个孩子,自从他来了之后自己的生意就不好做,查封了几家店面,要不是背靠某军恐怕现在一家都不剩了。
“没事,我去想想办法。”他知道周厉之是恨他,掳走易知年也是为了报复他。
“那老爷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啊,年年是咱们家独苗儿啊,我的命根子,他要是出点事我也不活了。”
“好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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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庸关有战事!”副官来报,面容冷峻严肃。
周厉之轻吸了口气,指尖落在桌上的枪伤摩挲了两下,攥起来:“整军,出战!”
第 32 章 一人执念[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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