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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6 岁岁年年人不同(下)[2/3页]
叹。物是人非,大抵就是我现的心情吧?”
“矫情。”楚白不客气地说:“有些事情是值得回味,可也就只能用来回味。现让你重回当初登陆海滩那时候,一手一脚建设基地,天天顶着太阳暴晒,劳作不休。而后大家伙一个马勺里头捞食吃,你乐意么?”
邵北轻笑着摇头。
“那不就结了?什么事儿都得朝前看。”顿了顿,楚白思了一下说:“既然你邵北都开始悲春伤秋了,那咱也酸一嘴,套句主席的诗词劝劝你: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说着,还大气地挥了挥手。
邵北大笑不止。楚白这家伙越来越像一个政客了。健谈,亲和力十足,动不动就跟人热情握手。曾经有本杂志曾经说过,如果一个人每天坚持握手五百次,那这个家伙绝对有希望当选老美的总统。邵北打趣了一嘴,说楚白是不是想竞选澳洲总理,后者同样大笑不止。
“总理看起来高高上的,可实际上到底是个什么玩意,我相信你小子比我清楚。”探出手点了点胸口的国会议员徽标:“就是国会议员我都不想干了。一帮人没事儿闲的整天吵吵,比谁嗓门大,比谁不讲理,实没劲。莫不如退居幕后,选个代理人让他们去吵吵,自己乐得清闲。”
“想法不错。”邵北咂咂嘴评价说。
楚白认真点头:“是啊,想法不错,但恐怕很难实现。屁股决定脑袋,身这个位置,自然就不能跟平头百姓一样,吃饱喝足就全家不愁。”哪怕再怎么厌恶政治,为了保证自身的利益不受侵害,他们这些人也得或者台前或者幕后的参与政治。一旦没了政治权力,就意味着没了话语权,继而会失去一切,甚至生命。国家机器面前,再富可敌国,依旧会被国家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易碾碎。
“说起来有点可悲。”楚白苦着一张脸说:“我们自己做了个项圈,然后套我们自己的脖子上。有些时候还真有点羡慕麦克兰那家伙啊。”
“羡慕他?”邵北不屑地撇撇嘴:“有什么好羡慕的?因为栓他脖子上的锁链比较长?”洒脱如麦克兰,也不可能完全脱离澳洲的规则束缚。远离与完全脱离是两回事。邵北的比喻,形象地说明了毒贩子的现状。
“你太刻薄了。”楚白大笑。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邵北说话的时候略带着感慨。三年一晃而过,曾经的矛盾,过往的争议,那些现回想起来十分可笑,当时又是异常严肃的争吵,那些可恨的、可爱的、可敬的人们,年初的某一天定下了今后这个团体的走向与规则。而后遵守着这一规则,或者改变自己奋发向前,或者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场央,那几个还任职教师的姑娘与小伙子们聚拢一起,虽然有说有笑,却自成一体,显得与其他人格格不入;军队的小伙子们身姿愈发挺拔,那浑身的骄傲好似雪山的雪莲花,美丽却又脆弱;混吃等死的碰到奋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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