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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不跪接旨[1/3页]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向门外——

  那两声诗人一般的感叹,在我的印象中是如此深刻。是他?!

  看向门前,在门外照进的强光中,一群人立在那里不只一个,是一群?

  但其中一个身形高高而立,头顶部位的一顶筒状的东西格外显眼!超出其他人的身高很多!

  而那不同于一般人的轮廓,在这个世界中我只见过一个人是这样的!如果不是他,还有谁会穿着那种西洋的礼服?头上还戴着礼帽?

  如果是他,他又怎出能来得了这里?而他身旁的人是谁?

  那些人是群男子,年龄不一,穿着大同小异,却不是普通服装,很像是官服,而且有貉尾为饰。

  “逍遥王接旨——”

  尖声细气的声音由当首一人传来。心下一惊,看身边人——

  发现他的眉峰轻蹙。

  这些人让他接旨?莫非是宫中人?而这些是传旨的宦官?

  我的无艳大哥那不轻易蹙起的眉峰,显示出这些人也是不请自来的。他们能在不提前通报的情况下就进得这里,想来也是用了皇权的压力逼迫着看门的老人放他们进来的。

  只见那老人立在一旁,微弯着腰满脸无奈地盯着我身旁的他他轻轻一挥手——

  老人退去,带着自责退去

  天下谁又能拦得住代表王亲临的圣旨?这些人冒然进来,看来是不打算让我们摆案焚香、铜盆净手地来迎接了。

  思量间,手,被身边人牵起座位上的所有人都站起——

  门前的人群陆续进来,当先之人手中捧着一道卷轴,身后一众人则跟进,一一将手中硕大的礼盒排在地上,然后躬身退立。

  而其中一个人的那双蓝眼瞅着我,光芒闪烁。

  果真是他!离得这般近后,看得分明,他是随着朝廷中的人来的?“梅国舅与国舅夫人可不需跪地接旨——”拿着卷轴的宦官开口了,语气间很是客气。

  不必跪地?

  虽然对这种封建礼仪不以为然,但在这个世界这种朝代中,接受圣旨时何人能不跪?

  回头看——

  除了那位兔丝国的君主退于暗处,似乎还不见了云蓝衣的母亲,其他人则都跪地俯首,包括那些一直在奏乐的女子——

  而那个不见了的楚天极地宫的当家主母,似乎很不屑于皇家的这种排场?

  一个行为不会常理,超出江湖门派的门派之首,如果想避开这人间的所谓礼教也是轻而易举的事,至少如果我是她的话,也会躲开去——

  可惜,今日我是主角,不能躲。而我与我的新郎不需跪下,这意味着什么?

  只见这个宦官展开手中轴,清了清嗓子——

  我们就算不下跪,至少也得低下头——

  在放低视线前,看到那圣旨为金册,两端织成两条提花翻飞的银龙,“奉天诰命”四个篆字赫然绘于这一面,端庄古朴,望之会人顿生威严肃穆的感觉。

  然后,这个太监尖细的声音拔高十度,开始宣读——

  室内一片静默,只有这个人亮着嗓子——

  念了些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种古文宇的掌握还是差些的,内容虽然是所谓圣旨一贯是言筒意赅,却更加的文言文,而且与我来自的那个世界中历史上的圣旨不同,行文章法都不同!

  原文一时无法记得清楚,意思倒是听得明白了——

  原来不仅是王的圣旨,还有王太后的懿旨,是双诏共来!

  那位王太后才是现在王朝真正的顶梁柱吧?烨王年青,再果断干练,行事间也必少些周全,他们母子相依,在凶险的朝堂中巩固着自己的地位——

  而这份圣旨,竟是封我的无艳大哥为“一字并肩王”?

  一为他曾单人独骑救新王于南疆,一为数次救朝廷于危难中,功高无比,有智泱国一天,便有逍遥王一天,世世代代传袭,五世内权可与王并齐!

  满堂皆惊!

  “一字并肩王”是何等尊宠?

  在那个世界中,但凡“并肩王”,其地位之高,仅次于皇帝,但这份诏书中最后提及,梅无艳被封的地位不仅仅是次于王,而是纯粹地与王的地位并齐!并且是在五世内并齐!

  我吃惊!

  所有的人都惊!

  直到这个宦官宣读完毕,我身边的他接过那道圣旨后——

  “恭喜恭喜,梅国舅,这皇旨已召告天下,满国皆知,从今后,您就是并肩逍遥王了!”

  我抬头,看身边人——

  他眼底的轻笑已敛去,清清冷冷,没有什么表情——

  “这位就是新王妃?”宦官迅速扫了我一眼,忙低下头,跪地行礼——

  “奴才等人拜见逍遥王妃——”

  不只他跪,他身后跟来的一众太监都跪了下来,而我身后那些刚刚才站起的人,也又都跪下——

  除了那个蓝眼晴的家伙,除了我的夫,除了那个兔丝国的君主,都跪于地面。

  我的眉,皱起,好好一桩婚事,在这些人到来的顷刻间,便成了一潭死水——

  身后人除了那些随从与下人,个个与我的关系非浅,现在,反倒弄得生分。他们在这些宦官前,尊于礼教不得不下跪,必竟他们是在智泱国的国土上!

  想笑,自古权势并不是一件好事,只会让亲情、友情掺杂进不纯的东西——

  “红尘——”

  有人在唤我——

  看过去,红衣的他正凝望着我,眼里轻笑的涟漪漾进我心中——而他是在用心语唤我?

  “我的红尘,没有关系,过了今日,世俗的东西无法再干扰你与我,

  大哥会带着你逍遥于世——”

  看着他的眼,心间浮云顿散——

  只听耳旁传来那个老太监的声音——

  “奴才叫作林德子,王爷王妃叫奴才小德子就行,奴才恭祝王爷王妃大婚吉样,姻缘美满,花烛笑迎比翼鸟,洞房喜开并头梅,白头偕老,多子多孙又福,福寿连绵,松鹤延年……”

  他跪在地上头也不抬,嘴里如机器在蹦豆子一般,真是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用词琢句竟然还有些水平,不知道是不是经常说这些话,练出了好功夫?

  如果我的他不是被封为了“一字并肩王”,如果我们只是一介平民,或者只是小小官吏,他还会这样?

  “起来吧——”身边的他开口,打断了地上宦官的没完没了,语气没

  有起伏,清冷如霜。

  那些人却不管这个,越是如此冷意,便越是敬畏,口里连连应着

  “是”“是”,一个个从地上撅着屁股爬了起来,当首之人又从怀中又掏出一卷黄绫卷轴,低头躬身九十多度向前递来——

  “王爷,这是王与王太后御赐给王爷的贺礼礼单,老奴将它呈交于您——”说罢,头还是抬也不抬,双手平端着那份礼单。我的他与我对视,我笑——

  皇家御赐的礼物能退吗?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于是,他接过了礼单——

  “王爷王妃,这位是远渡重洋而来的奥兰国的使者,也是奥兰国的贵族,老奴此次前来,梅尔爵士声称自己是王妃的故友,王太后便命奴才等人将他带来此处。”

  叫林德子的太监低头禀报,禀报那个蓝眼睛能来到此地的真正原因——

  “哦!泥们国家地圣喻传完了?终于轮到我上场了?”激情的声音传来,下一刻,我的手被抓住了。这个人动作如此快?

  他的这一举动出乎太多人的意料,让人防不胜防!

  在老太监刚把他介绍完毕后,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抓住了我的一只手,抓的很用力。

  意外中,转看身边红衣的他——

  我的无艳大哥,眉又轻轻蹙起,眼里滑过一抹不协调的异色,盯着我被抓着的手——

  “我的吕神,好久不见了,请允许我致以喔们国家最高的吻礼,向你表示喔心中的敬意——”只听得话音刚刚落,说话的这个人低头在我手背上吻下——

  身边红云闪——

  只觉身子被紧紧揽住——

  我的夫,将我箍在怀中——

  箍着的同时,眼盯着那个人,还有我被那个人吻过的手背——

  如果不是我在关键时刻扯住了他的衣襟,他会对这个活宝做什么?从来没见过我的无艳大哥会如此,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他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浅笑——

  这种吻手礼确实是一些国家最至高无尚的礼节,梅尔的行为举止与那个世界中西方国家的人土风情有太多的雷同。

  他的这个吻,没有对我的亵渎。

  我的夫,即使知道有些人对我有意过,但从来都是大度的,从未像今天这般失态,是因为这个异国人的礼节不是他所熟知的?是因为梅尔的吻礼太亲密?

  想起他曾经也亲吻过我的手背,是那样的珍重,是隐忍了许久后的珍重,当时的眸中包含了所有的情感,而今,被别人如此轻易就吻了去——

  一种甜蜜泛上心头——

  这个世界中男女授受不亲,即使是在天界为仙,神界为佛,也断无性别不同时的肢体相亲相触的可能。

  而这样的他,让人甜蜜。

  将头靠上他的胸膛,对着蓝眼晴淡淡言,“梅尔先生,你可以放开你的手了。”

  这家伙亲也亲过了,还抓着我不放,如果他再不放开,会引来公愤。我已看到太多人在瞪着他了——

  一旁已有人闪进话来——

  “这老番仗着自己是异国人就公然占我家妹子的便宜,杂家可有些看

  不惯了。”

  是楼山在说话,现在已不是接圣旨的肃穆时刻,而他的眼盯着梅尔,像要射出飞刀——

  其他人也都皱着眉。

  “no、no、no,现在还不行。”梅尔接头晃脑,我的手被抓得更紧。嗯?

  不只我怔了一怔,是所有的人都受了些刺激。他不肯放手?

  我盯着他,突然想起他曾说过的一句话——

  “姑娘,在喔们地国家,争求爱情是公平地,只要泥一天未嫁,喔就

  有权利来追求泥!”

  他难道还记着这些?

  “梅尔,我今日已嫁作他人妇。”

  他盯着我的蓝眼晴眨也不眨,听了我的话后,突然叹气,“哎——”叹气声很大,大得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到。

  “我来晚了,我晶赶慢赶还是来晚了,哎——”他摇头晃脑,突然又瞅向旁边的那群太监——

  “都要怨你们,路上磨磨叽叽,不是你们这帮老骨头,我怎么会晚?吕神,你是不是还没有拜堂?”他的眼里升起希望之光,只是我怎么瞧都觉得他现在的表情很夸张,很有些可疑。

  而他这辈子是无法把“女神”的正确发音学会了,即使他大多数语言已很标准,即使他这句话中连“磨磨叽叽”“老骨头”这种话都用上了,即使他话中之决似乎很了解这个国家的结婚流程,但他的大舌头是没办法把对我的称呼练好了。

  我不语,盯着他——

  只是盯着他——

  他眼底的神彩实在可疑的很!

  “呼”地一阵风过,一座山移来。楼山揪住了他的脖领,就差把他双脚也提离地面了。

  “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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