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八 追问真相  爸爸,我爱你 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

八 追问真相[2/3页]

  么事情吗?”余又朵说出来,又后悔了。因为问了也白问,在家里父亲从不说工作上的具体事情。

  “他不讲,我也懒听的,家里事那么多,哪里有空听他说工作上的事?”母亲心有怨恨地说。母亲很讲卫生,爱干净,总有忙不完的家务活。

  余又朵看看母亲悲伤的表情,她不忍心再问下去,她也无法改变母亲的想法。她更不敢问下一个话题,关于父亲“脑子不好”的流言,问了估计又是一顿臭骂。じ☆veWWω.ЫKメS.иEt✾ ั

  她看着母亲的眼泪很自责内疚,她安慰了母亲很长时间,就离开了。她下了楼,理理头绪:母亲的价值观肯定是错误的,如有鬼神的话,那这个世界也太不公平了,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父亲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如此的遭遇?但是,她相信人的直觉常常是正确的,从母亲的言语中,她分析至少父亲当年应该不是去找大姐的。

  余又朵又去找了三姐,有些伤感地说:“我要去省城了,妈就麻烦你们照顾了。”

  “嗯,你放心吧,你也要好好的。”三姐说。

  “已经过去十年了,你能告诉我当年爸爸到底是怎么死的吗?”余又朵还是鼓起勇气问了。

  “说是去找大姐的路上掉到水里去了,其实,我也不相信。但是,谁也不知道那天早上,他为什么要离开医院?医院又没有通知他出院?我也困惑呀,爸爸没有必要那么早去找大姐?而且我们去医院告诉他,已经找到大姐了。大姐在朋友家,她听说爸爸生病了,说过几天就回来。”三姐依旧眼含泪花,虽然十多年过去了,即使没有当年锥心的痛,但是说起父亲她还是很痛。

  “单位怎么说?”余又朵问道。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处理的?”三姐说。

  “那我怎么听有传言说爸爸‘头脑子不好’,这怎么来的?”余又朵悲痛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呀,我也迷惑有这流言。单位一点补偿没有,我也觉得爸爸是要去单位的,但是没有证据呀。”三姐激动地说.。

  “医院呢?医院有责任呀?”余又朵问。

  “我们当时都要疯了,太痛苦了,都是二姐夫处理的。我们家爸爸是顶梁柱,他倒了,我们都是女的,挺过悲痛就不错了,哪里知道怎么处理?大姐当时没有结婚,二姐夫算是长婿,都说长婿如长子,是他负责处理的。”

  “我去问问二姐夫?”余又朵说。

  “不要去问了,问了又如何?说处理的不好,他们夫妻闹矛盾,怎么办?”三姐苦恼地说。

  “那爸爸就不明不白死了吗?”余又朵不甘心。

  倔犟的余又朵还是准备去找她的二姐夫,想想伤心的母亲和三姐,她决定不在二姐面前谈父亲。她给二姐夫打了个电话,去了他的办公室。

  二姐夫章根龙,一名工商部门工作人员。那是位大家都认为的老实人,余又朵以前也这么认为,但是,现实却给了她不同的答案。

  章根龙虽然不会油嘴滑舌,平时也少语寡言,但是也没有看出他对家人有多少爱心与责任。余又朵想,如果他老实,他怎么可能经常喝得酩酊大醉回家,让自己的妻子,甚至自己的丈母娘给他清理呕吐物,却还没有一点内疚?如果他老实,自己的妻子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拎着菜蓝,他就站在阳台上远远地一直只是看着,在家里等着,而不是立马下楼接应一下妻子?如果他老实,他怎么自己积极考上律师证,却连自己儿子的家长会也一次不去参加?他也几乎从不给儿子辅导作业?

  余又朵从她二姐夫身上看到了老实与善良的区别,她觉得善良的人一定是老实人,但是老实人并非一定是善良的人,看人一定要看本质,而不是看他的表象。

  三十三岁的余又朵已有一些人生阅历与对人的深刻认识,她严重怀疑当年二姐夫追求她二姐又婷,有个重要原因是她父亲是公社书记,可是结婚后发现余又朵家如此的清贫,他内心里应该是失望的。

  二姐夫妻是在1988年结婚的,婚后,章根龙的工资经常找各种理由不给二姐。一家三口生活只能靠二姐的收入,而二姐就是个普通工人,家里经常缺钱。章根龙就半开玩笑地说:“你爸爸是公社书记还没有钱呀?有个林一刚书记,原来还是你爸爸的副手,听说1990年一次性给儿子拿出4万元结婚。”

  二姐解释说:“

八 追问真相[2/3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