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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当堂对质尽交底[3/3页]
唱,在场所有人都跪迎天子。
刘彻自然到上座去,看着跪在地面的义妁,心中五味杂呈,眼神里爱恨交织,一时之间,只是定定灼灼地俯视着义妁,半晌不语。
上一回,已经饶过她一次,而她尚不能信任他,对他和盘托出,这才是刘彻心底最失望最冒火的事情。
屋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见刘彻真的赶到,再看刘彻看义妁的眼神,果然与看一般人不一样,这下张汤心里有底了,看了一眼卫骁,卫骁也正朝他使眼色。张汤也回敬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时侯,崔府志与郑诗蕴也赶到了,一同跪在了堂前。
刘彻终于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说!朕只问你一句话:你究竟是叫‘义妁’,还是叫‘郑诗蕴’?”
义妁抬起头来,迎视着刘彻的眸光,坦率承认:“不错。我是‘义妁’,我才是人称‘女扁鹊’的义妁,我才是河东瘟疫的医者,王太后肚大如箩时,也是我开的药方,才让太后除了病。我才是郑无空的高徒。而我的师姐郑诗蕴,不过就是顶替我的名字,进的太医院。”
郑诗蕴慌忙插话禀道:“陛下,这全是义妁的主意,不关我的事啊,我全是被逼的。是她的主意,不关我的事情。我只是帮她的忙……”oo-┈→ωωW.bKXS.иΣㄒ༊
“住嘴!”刘彻瞪了郑诗蕴一眼,怒道,“没问你,不许说话!”
郑诗蕴乖乖住嘴。
刘彻盯着义妁道:“朕凭你的医术,相信你说的是实话。只是你既然是义妁,那就是犯了欺君大罪,这个罪名可不容你抵赖。”
义妁连忙磕了下头,禀道:“陛下乃是英明之主,又岂会只遵祖制,而不因时因事因地制宜呢?陛下若只是一个只会守成,不敢开疆辟土的皇帝,那为何敢于征匈奴,敢于推翻先帝们的无为而治,而推祟儒家呢?陛下乃一代明君,当知事出有因。欺不欺君该如何判定呢?”
刘彻目光灼灼地听着义妁这番话,心里再度为之倾倒。
条理清晰,思路敏捷,还拍马屁拍得恰到好处,让刘彻这个原本就自命不凡的天子受用不已,怎么不让刘彻的心又软了几分?
“陛下,臣敢对着先父的牌位发誓,从一开始,臣的心里就没有想过欺君。臣与师姐对调身份,无非就是为了不被仇敌追杀。还记得臣要找《丹心奇录》吗?为了寻找这本书,臣的背也被书简砸伤了。陛下记得臣说过写这本《丹心奇录》的义大夫吗?陛下可知道,那个义大夫正是家父。家父正是一代宫廷名医。可是他被小人陷害,所以才会蒙冤受死。臣只知道害他们的人就在宫内,所以就想进宫来寻找仇人。可是这仇人却早一步找上门来,他们发现了当年的义大夫还有后人,所以到复县姚张村,杀了我的养父。我当时逃过了一劫。可是不敢再冒险了。我知道那个人就在宫内,只要我一出现就会杀了我。我怎么敢出现呢?”
第164章 当堂对质尽交底[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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