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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或 者 死[3/3页]
死与否总在一念之间。骨科的韦医生过来给凌兰请洗了伤口换了下药,完了告诉他好好养伤过几天看情况动手术,说完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护士照例又来挂盐水但这回来挂的却是很小的一种瓶子,感觉奇怪的他问护士这是什么?护士告诉他这是球蛋白。一听这话凌兰明白了原来针对自已营养不良白细胞偏少的状况,为了加强抵抗力医生会关照病人家属购买球蛋白,但这玩意不光贼贵一小瓶就是二千元,而且还不能报销完全自费,但据说效果也是刚刚的,至于用多少完全根据病人病情所决定。听完护士的话凌兰是心疼的不要不要,这一趟下来几万元就没了,这用于本就紧缺资金的生产上该多好啊,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心疼归心疼必要的治疗还是要继续的。从早上醒来开始现在他能做的,就是无聊的看着护士护工在忙忙碌碌。夜幕的降临也只是另一种无聊的开始,只是夜晚更让人有一种寂寞和孤独感。也不知道是连续二天的球蛋白输液有了效果,还是治疗有了起色,右脚板的疼痛和青胀在慢慢消退,早晨起来时居然有了胃口想吃东西了,这在前几天是不可想像的事。由于没有预定早餐所以护士也只得临时通知食堂随便送点吃的来,凌兰此时已经顾不上挑剔了有的吃就已经不错了。吃罢早餐明显精神头要好多了,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就这么干躺着也不是事,于是他向护士提出能不能帮忙打个电话给家人,让紫娟送点茶叶和报纸来以便自己打发无聊的时间。护士很通情达理的给办了,很快下午家人就将报纸书籍等送到了病房。有了他喜爱的书和报纸总算能打发下时间了,这让他安静了不少。空暇之余善于交际与沟通的凌兰又与护工们熟捻起来了,通过交谈凌兰才知道他们护工以本地和外地各一半,而本地的差不多是周遭乡村的。由于岁数偏大又加失业,所以只能来这上每天十二小时无节假日的班。工作环境和工作量倒也不算大,工资倒也交三金一险只是做为劳务派遣员工,中间肯定会有公司管理费等,所以到手的工资也只有五千元,而这在经济比较发达,又无休无日十二小时制的工作量,这点工资其实还是有点略低的。不知是凌兰长相和善还是比较能侃大山,这里的护士护工对他还是相当客气和关爱的。特别是二个四十来岁的女护工,特别爱和他聊天讲话,给他护理时也是特别用心,一遍就可以的活非要重复一二遍,这让凌兰感觉舒服的同时又有一种难为情的感觉。
傍晚时分护士们都在议论说又有一人要送到这里来,果然没多长时间一个身材约二百斤的中年胖子被送了进来。抬上病床时由于太重是五六个人合力才抬起来的。整个人在整个过程中始终是没有一点动静,而护士医生也是略显紧张,不停的观察不停的调整治疗方案。从护士口中凌兰才了解到这人是安徽人四十岁,夫妻二人在东边镇上某地上班有一儿一女,男的平时好一口酒有高血压史,这回是脑血管爆裂昏倒在家里,妻子下班回家时发现后送医院抢救。看到他这样凌兰莫名联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当年嗜酒如命的父亲也是在那天早上公司开会吋,一个激动血管爆裂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天而死的。如果像今天这样或许还有抢救的希望,但这也只是种假设而已,所以一想到这虽说与这人素味平生,但他还是希望他能尽快苏醒过来。但包括病人都不知道的是,此人的老婆此刻整坐在抢救室外隔着长长的通道,期待着夫君的平安,一守就是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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