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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1 章 春日喜鹊【晋江独发】[2/3页]

  一块上好清透的玉,外人只看个门道,遇到合适的人,才能看透这块玉的在时光岁月下被打磨沉淀,历经了千万世事才有这样的通透,于是将它小心地珍视着,人养玉,玉养人。

  而也是这样的片刻,格外的让人觉得爱情珍贵。

  邵闻珂也没急着进去。

  病房里放着不少礼物,是前一阵子路威周彦陆景洲几人来送的,后来胡小可和祁婷也来了几次,祁婷的个人品牌做起来了,更是给江鹊送来不少吃的。

  沈清徽看到了外面的人,拉开门让他进来,还笑着说,“过来就过来,还送什么东西。”

  邵闻瑾当时也不知道买什么,保险起见还是买了万能的果篮和鲜花。

  邵闻瑾这会也改口了,尽管江鹊比他小很多,也是随着叫了一声嫂子。

  江鹊笑着让他们聊,去厨房里洗了不少水果端过来。

  沈清徽不肯让江鹊碰凉水,江鹊只好站在一边看他洗,然后拿了一只草莓放到他嘴里,沈清徽就笑着让她不要捣乱。

  厨房里不太隔音,能听到一些欢笑声。

  邵闻瑾也是在这会零碎的想起很多很多过往。じ☆veWWω.ЫKメS.иEt✾ ั

  会想起沈清徽意气风发的年轻时,那会父子二人怄气,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也并不是什么纯粹的亲情,那中间夹杂着唐吉玲和沈睿言,还有一个精神不好的庄景月。

  这样的家庭,任是谁都不愿意回去。

  只是,那会邵闻瑾也不太明白——那阵子只知道沈清徽在国外呆着,沈邺成常常扬言说停了他的卡。

  沈清徽也不轻不淡回呛一句:真以为你天大的本事,停了卡就能饿死我?

  旁人都说那阵子他过的不太好,赛车比赛赢了有投资方给钱,传的惨兮兮,尤其是那阵子邵闻瑾也关切地打了电话,沈清徽恰好在医院里,他脑补着大概确实很惨,当时还偷偷告诉了庄清月,庄清月悄悄给沈清徽打了一笔钱,但又被原封不动退回来。

  再后来见,是沈邺成办了家宴,邵闻瑾打听了才知道是沈邺成逼迫着沈清徽跟晏婧晗联姻。

  结果这顿饭吃的不欢而散——

  那天他胳膊上的石膏还没拆,叫了律师来,他拖了把椅子坐下,律师将合约一式两份。

  沈清徽用右手签了字推过去,冷笑着说,“来,信守承诺。”

  邵闻瑾凑过去看了一眼,那合同上白纸黑字,冰冷严谨,写明了断绝跟沈家的关系。

  当时桌上的人都是两家的亲眷,他毫不留情,

  他跟晏婧晗领了证,像一桩生意,也是后来大家才知道,这本证也仅仅存活了十分钟。

  邵闻瑾收神的时候,江鹊和沈清徽正从厨房里出来,江鹊还对他竖了竖手指。

  说,“我们小声点,沈佳期很爱哭,哭了只能沈清徽哄,我哄不好的。”

  邵闻瑾也很难想象到沈清徽哄孩子的场景,他站起来去看,两个小朋友躺在摇篮里睡的正香,沈清徽也是站在他的身边,笑着说跟他说孩子的琐事。

  “怎么突然过来了?”话归正题,沈清徽说,“这些日子我可能忙着江鹊出院,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去跟程黎说。”

  “倒也不算太重要。”

  邵闻瑾是愣了一会,才想到是真的有这样一件“正事”。

  不过这件“正事”,也确确实实是让他想了好一会,甚至看到沈清徽的眼神的时候,也觉得有些难以说出口。

  前不久邵家帮他选了一个女孩,说是见面一起吃顿饭,邵闻瑾忙着工作,也是抽时间去了一趟,后来回来,也记不得那个女孩子叫什么,长什么样子,一顿饭的时间,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以聊,现在想起来,还是因为过分乏味,他提前离席。

  再后来么,他都快要忘记了有这么一回事,庄清月叫他回来,说婚事定下来了,婚礼过一些日子,你们都有空了再办。

  他更是抽了一天跟那个女孩去了一趟民政局,也就是在这样的片刻,他忽然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沈清徽。

  也突然理解了那样的心情,麻木,冷漠,像是处理一件公事。

  可是他没有沈清徽的勇气,结婚登记处的隔壁就是离婚窗口,他往那里看了一眼,大概也就是从这一天起,他才发现了自己跟沈清徽的不同。

  他们都有着骨子里的叛逆,可是沈清徽从始至终不在规则内,他有着孤注一掷的勇气,可他没有,他还要在规矩里循规蹈矩地活着。

  或者闲暇的时候也想——他这辈子也不会在某天的雨夜捡回一个女孩。

  他没有沈清徽的勇气,也没有沈清徽的运气。

  爱情之所以珍贵,也正是因为它的可遇不可求。

  “说吧,什么事。”沈清徽唤回了他游离的思绪。

  “就是前一阵子我妈给我定下了一桩婚约,已经领证很久了,估计要今年有空时抽个时间办婚礼。”

  “行,”沈清徽偏头看了一眼,是江时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伸着小手要江鹊抱,江鹊轻轻将他抱起来,松松挽起的头发垂下来,很是温柔。

  “你觉得……这是对的吗?”邵闻瑾低声问了一句。

  “很多时候都没有对与错,你的决定是心甘情愿就足够了。”

  “你呢?”

  这两个字,是邵闻瑾下意识地问出来的。

  沈清徽笑了,“拥有一份明确的爱,真诚坚定的选择,还有坦荡的爱着另一个人,是一件很珍贵的事情,我从遇到她的那天起,每时每刻都是我的心甘情愿。”

  江时暮大概饿了,江鹊抱着他去冲奶粉,邵闻瑾也趁着这会打了个招呼说先走了。

  到底也没跟沈清徽说今天是沈邺成的生祭,是觉得说了他也不会去。

  沈清徽去送了他。

  再回来的时候,江鹊手忙脚乱,弯腰在柜子里找着刻度勺——这些事都是沈清徽做惯了。

  她泡奶粉还要看说明书。

  忽然一只手从身后探过来,一截小臂的线条流畅,日光照耀着充足,连肌肤下隐约的脉络血管轮廓都显得很是性感。

  沈清徽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江鹊回头看,病房里已经安安静静,邵闻瑾应该是走了。

  “加多少水?”江鹊问他。

  “他应该不是饿了,一个小时前才吃过。”

  “你这么了解他们,显得我好不合格哦。”

  “怎么会,是我们大公主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沈清徽从身后揽着她的腰,他忽然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辛苦了。”

  ——这些日子,他是很常常说这三个字,晚间也不忘了对她说一句我爱你。

  其实辛苦的那个人更应该是他,晚上孩子很容易哭闹,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沈清徽起来看,而后回来也只是揽着她,亲一亲她的脸,说没事,只是饿了。

  暖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江鹊靠在他怀里,只觉得这样的时刻也尽是温柔缱绻——人在被好好爱着的时候,很难不温柔平和。

  沈清徽抱着她,好一会没松开,江鹊低声问他,“怎么啦?”

  “没怎么,”沈清徽揽着她,坐月子这些日子,江鹊稍稍胖了一点,但体重也还是老样子,只是生育后,多了一种温柔和平和。

  大概也是因为邵闻瑾的话,他短暂地想到了一些过往。

  始终都觉得很幸运才能够遇见她。

  “江鹊,你就一个,是我独一无二的沈太太,”沈清徽没来由地说,“遇到你,大概真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大好事。”

  “我知道。”江鹊忽然抬起手,手腕上有点细碎的声响。

  是那小风铃的手链。

  生产和做检查的时候,戒指项链都摘了下来,这快出院了,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戴了回来。

  她晃了晃手腕,回过身,腰抵着柜子,两只手虚虚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你也是我独一无二的沈先生呀,”江鹊煞有介事地说,“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应如是,是这样吧?”

  沈清徽笑了,“是。”

  再进了六月,江鹊也正式的二十五岁。

  沈佳期和江时暮乖乖睡了,也不太闹人。

  生日的时候,江鹊愁苦脸,说二十五岁是一道坎。

  沈清徽给她点上蜡烛,火光跳动,他眼底是温涓似春风的笑,“你可以只过生日,长大是普通人的事情,大公主永远十八岁。”

  江鹊双手合十许愿,偷偷睁开眼睛,沈清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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