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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第 74 章[1/3页]
这之后,两人又有好几天不曾说话。
岑樱生气他瞒着自己感觉不到尊重是一方面,更多的,却是不知要如何面对他。
那毕竟是自己的生身父母,也许是血缘关系使然,即便没有见过,可只要一想到那句“被做成花肥”和前时遗书上的内容,她的心就止不住地抽疼,泪落如雨。
她很想知道生父生母的事,便在高阳公主又一次进宫后问了她。
她既有孕,高阳姑母原本不欲告诉她,可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再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嘉和十九年中秋,父亲以谋反罪名被杀,次年三月朔日,母亲诞下了她,求外祖母将她和姮姮交换,送出宫掖。次年宣成元年五月,母亲再度诞下一子,亲手杀子后很快便抑郁而终。
短短的几行话,却叫岑樱泪流满面,扑进高阳公主怀中嚎啕大哭。
高阳公主也掉了眼泪,轻拍她的颈背安慰:“不要伤心了,你现在也是要做母亲的人了,应该像你的母亲保护你一样保护宝宝才对,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也不要怨恨,冤有头债有主,陛下和太上皇是不同的。何况陛下和太上皇从来亲缘淡薄,当年也只是个孩子,你不要迁怒他。”
“我知道的。”岑樱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可是他不该骗我,如果他能早一点告诉我,也许……”
她并没有说下去,眼泪却簌簌落了下来。如果她早一点知道,也许她就不会在两人重逢后还傻傻地纠缠着他,也许她会和哥哥和阿爹走掉,就不会落得现在这个走也走不了、留下也很难受的结局。
现在的她,真的没有办法面对他。
太上皇到底是他的父亲,她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对太上皇怎么样,软禁就已是极限。
这其中或许还有更多不堪的事,譬如花肥的事,就是从薛崇口中道出,连高阳姑母都不晓。何况依那日薛崇的意思,父亲的谋反罪名只是太上皇的诬陷,如果为真,那么他继位的合法性都会遭来质疑。
他那么爱权力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呢为他们平反呢?正是因为想明白这一点,她才没有办法面对他,只是逃避。
她开始愈发地想念远在柔然的父兄和不知所踪的姮姮,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却都无从寄出,只能锁在妆奁里,厚厚的一挪。
“也不知道姮姮怎么样了……”
送走高阳公主后,岑樱郁郁叹道。
那日前来假传消息的白蔻已经被他雷厉风行地杖毙,彼时她正在昏迷之中,想求情也没法子。如若姮姮找她要人,她还真的没法和姮姮交代。
白蔻得以自由进出宫的令牌是因为薛姮才给的,她更担心他会迁怒姮姮。听说他已经处置了好几个宫人,包括之前将香囊送进来的宫人,织室、尚宫局、尚衣局,连带着处理了一批人,连青芝姐姐都受了罚。
知道白蔻的死,她其实有些难受。白蔻定然是被逼的,而孩子差点没有的事,是因她关心则乱、过于轻信她人,怨不得旁人。如若宝宝有事,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
岑樱又叹了口气,垂下眉目,看着那一封封寄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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