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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绝望,这时救星从天而降,大喜:“木府长,来得好!那帮人,他们抓了老汉的闺女,想掳走她!”
木狂尘闻言瞬间脸寒,冷的回头瞧着那抓着张老汉闺女的泼皮:“什么人,为何行此盗贼行径?”
那泼皮蓦然见到木狂尘,不由得直接厉声:“滚开!”
一面出声,这泼皮且伸出手来,准备去袭击马上的木狂尘。
阿铁儿见此,不由得大嗔,直接一拍马身,飞身而起。
旋闪电的一脚踢出,直取这泼皮无赖的头顶。
这泼皮虽然无赖,但是手底下功夫且是可以,竟趁着阿铁儿身体虚乏,出招过慢,是直接一爪抓出,抓住阿铁儿的脚踝。
旋就准备将阿铁儿直接轮砸出去,不想阿铁儿一招落空,直接是凌空另一脚踩出,这一脚且是出乎了那泼皮的预料之外,一脚将他的脸踩中,直接仰面倒去。
阿铁儿双脚踢出,无法保持平衡,兼且是体乏,竟直接从空中重的砸落在地。
那泼皮倒地之后,不由得捂着鼻子,含糊不清的对着四周的泼皮喝:“个虎的,这小子照老子的脸踢,你们这帮蠢货且不去将他收拾了!”じ☆veWWω.ЫKメS.иEt✾ ั
这一切不过是在电光之间,从阿铁儿跃起发难,到两人一同落地,到那泼皮厉喝,总共不够两息。
其余的人在那泼皮的厉喝之下,才反应过来,皆是急吼的摆开兵刃,准备去擒拿倒落在地的阿铁儿。
木狂尘见得阿铁儿竟为了护自己,重的摔倒在地。
她知阿铁儿是身体未痊愈,如今见其他泼皮手持明晃的兵刃,准备一拥而上,擒拿阿铁儿。
不由得眉竖,嗔从心起,直接是飞身下马。
在这围攻上来的十多个泼皮中间周旋,三拳几脚之间,就砸得这些泼皮直接脸肿的趴在地上哀嚎。
收拾罢泼皮之后,木狂尘蹲下身去,扶起阿铁儿,“阿铁儿,无事罢!摔的重不?”
“无事的!”那一摔,其实对于现在的阿铁儿而言,是挺沉的,只觉得骨头皆散了架。
木狂尘见得阿铁儿无太大的损碍,点头,眉眼闪过寒光,瞪着那不远处被阿铁儿一脚踢倒的泼皮,喝问:“尔等到底是什么人?不知这里是边城之地么?”
那泼皮傲横的:“老子是河太土云山的人,尔等是什么人,竟敢伤咱们兄弟!有胆报上名来!”
“土云山?”木狂尘心头一震,她依稀听过土云山,这是一个马贼团伙的所在。
这团伙主要活动在河太一带,烧、斩、掠,无恶不作,不论是卫所队卒,或是异队皆无力围剿,端的是险贼。
那泼皮见得木狂尘果然似被镇住一般,得意的:“哼!知怕了?只要交出那小子,随咱们伤、斩,咱们就放过尔!”
“哈!”阿铁儿嗔笑说,“哼,瞧来老子那一脚且踢的不够重,使这小儿敢如此放肆!”
“………”
那泼皮无赖闻言不由得大嗔,准备冲上来斥训一下阿铁儿,可是一摸自己的脸,瞧了四周在的兄弟,沉压嗔火说,“可敢报上字号,咱们土云山晚点自会上门讨教!”
“哼,这有何不敢!”阿铁儿不忿,就准备报出自己的身份,不料木狂尘急的:“咱们是绝琴宫的。土云山的老大们,应该知,若是想讨教,边城官邸,绝琴宫随时恭候!”
这土云山虽然只是在河太地区作乱,名声在北国不显,但是手段狡猾,实势很大。
若阿铁儿报出了西门府与自己的名字,只怕就是一股比无头寨皆难以剿灭的祸患。
而报出绝琴宫,这土云山且得依足武门规矩,上门讨教,不得流窜作乱。
听得此言,那泼皮是双手抱拳:“是,那尔等就等着咱们土云山上门罢!告辞,走!”至后,且是对那帮躺在地上作尸的土云山一众泼皮说得。
这帮泼皮听得走字,皆是麻利的爬起身来,快步簇拥着那泼皮而去。
见得这帮泼皮跑了,阿铁儿不由得一阵轻笑,转过头来:“哈,这帮泼皮真是无胆贼类,就敢欺负一下村民!”
“是的!”木狂尘回答,她心里其实有些担心的。
对着阿铁儿:“咱们回家去罢!”
阿铁儿见得木狂尘眉目之中,隐有忧愁,疑惑不解,可是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就点头。
木狂尘走过去将张老汉的闺女交给村民,与他们闲话了几句,嘱咐他们若是碰到难处,可第一时间去通报官邸。
张家汉子引着村民皆是恩谢的应了是,木狂尘就直接翻身上马,辞过之后,带着阿铁儿,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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