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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尾声(三)[3/3页]

  零零,两袖清风。这尚算是个干净的词。

  可子息单薄,内院凋零却是在评述人生在世的生活种种。

  宋简不想去细想,因为这会强让他想起6以芳,想起陈锦莲,想起纪姜为他失去的第一个孩子,以及那一个用妹妹性命保下来的血脉。

  因此,他摇了摇头,只淡声去接邓舜宜后面的话“你说举世难寻,我不能认。不说顾老,便你的父亲,邓老侯爷就堪为官道之表率。”

  邓舜宜不置可否。

  “不过,到了我这一代,就是有辱祖上荫了。若不是殿下,我怕还是楼鼎显口中的一只软脚虫。”

  他说完也自顾自地笑出声来。随手拍了拍膝盖上灰尘。

  纪姜咳了一声,肩膀微微耸动。

  宋简扶按住她肩头,轻声唤她。

  纪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个“嗯”,仍未醒来。

  邓舜宜温柔地望向纪姜。“让她睡吧。”

  “你不是有事要与她说的吗?”

  邓舜宜将头靠在牢门的木栏上,“现在想

  想想,也不肖与她说。”

  宋简笑了笑,冷不丁问道:“楼鼎显在渡白水河了吧。”

  邓舜宜吓了一跳,头也险些磕在牢门上。“你还说纪姜没有跟你提过外面的事。”

  “她是不是仿了我的笔迹,给楼鼎显写了手令。”

  邓舜宜又望了一眼纪姜,她的手掌仍然覆在宋简的膝上,人面被长轻轻地遮住,丝顺着她匀净的呼吸一蛰一拂。

  “宋简,你到底怎么想的。”

  宋简笑答:“我身在牢中,能怎么想。你是第一日认识纪姜吗?”

  说着他也垂下目光,轻撩开挡在纪姜额前的长。

  邓舜宜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天气已经冷了。牢中又阴得很,人口中的气这么吐出来,竟然化成了单薄的白烟。

  外面暴雨不止,时不时地还夹杂着雷声。

  纪姜不觉地蜷缩起身子,一点一点往宋简的怀中缩靠过去。口中轻轻地呢喃着什么。

  邓舜宜弯腰去听,却也什么都没有听真切。

  “她在唤什么。”

  “鸣儿……”

  “鸣儿是谁。”

  邓舜宜回想了一阵。皇帝的名讳是忌讳,久而久之竟会被百姓渐渐忘去。他当真是用心地去回想了一阵,才把这个名字想起来。纪鸣,这是当今皇帝的名讳。

  宋简望着纪姜摇了摇头:“梦到难受的东西,死也不说。你一生都在做选择。哪一次不是剖心剖肺的疼。”

  邓舜宜无言以对。

  他撑着膝盖站起身来,“宋简,你猜得没错,楼鼎显的军队已经渡过白水河了。顷刻之间,就要取帝京城得城防。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问你。”

  宋简没有抬头:“你问吧。”

  “如果皇帝真的在这场浩劫之中死于梁有善之手。你要覆纪家的皇朝吗?”

  “不覆。”

  说完,他笑了笑。对怀中的人道:“你以前说的,先为大齐公主,后为宋简之妻是吧。如今于我而言,是既为公主之夫,终为大齐之臣。”

  “不用怕,纪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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