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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11,慕容峥登基(慕容篇完)[2/3页]

  苦。

  他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韩大又踢了那汉子一眼,怒道,“说吧,是什么主使的?不然的话,哼!小爷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汉子看了眼凤红羽,心中早已惧怕起来,这位是火凤凰?他这是脑子犯混了吗?居然劫了她的妹妹?

  太后会杀他全家,但得罪火凤凰,她会灭了他一族!

  “是太后……”汉子低着头,嘀咕了一句。

  声音不大,但周围的人都听清了。

  慕容墨的目光马上一沉。

  凤红羽眯了下眼,“你说什么?你敢拿项上人头发誓吗?”

  “火凤凰,你说过,不杀我全家的!”

  “对,我说过,不杀你全家!前提是,你将所有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凤红羽看了眼赵元昕,又盯着汉子,冷冷说道。

  赵元昕沮丧的低着头,没有看他们一行人。

  凤玉琴却是惊愕的看着赵元昕,显然,她被这人的话,给惊住了。

  害她的人,是未来的婆婆?

  为什么?

  汉子知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凤红羽答应他的请求后,他便将他听命于贞太后的事,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

  凤玉琴的脸,彻底变得苍白。

  她看向赵元昕,涩然一笑,“皇上,你若想除我凤府,大可以直接下一道圣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出事,我爹娘,还能活么?”

  “琴儿?”凤镇川也往这边走来,他原本走在最后,见前面出了事,也下了马,大步走来,他没有听到汉子说的话,“琴儿,怎么啦?”

  “爹。”凤玉琴的唇角颤了颤,两行泪水瞬即滚下来,“带我回家吧,现在,马上,立刻!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凤镇川一脸不解,又问凤红羽,“琴儿怎么啦?”刚才不还是好好的吗?

  “叔叔带琴儿先回城吧,婶婶还担心着她呢,这里的事,自有王爷和我。”凤红羽说道。

  今天的事,对凤玉琴的打击,一定不小。

  凤镇川找到凤玉琴后,也想着快些带她回家。见大家都不反对,便点了点头,“好。”

  凤红羽将马车让给凤玉琴,凤玉琴的精神很差,凤红羽担心她会支持不住。

  凤玉琴撩帘子,正要坐进马车,忽然发现身上还披着赵元昕的披风,她咬了咬牙,解下来,扔还给赵元昕。

  “皇上,民女承受不了这样的恩宠。”说完,她不再看赵元昕,义无反顾的坐进了马车里,帘子无情地落下,挡住了赵元昕看来的愧疚的目光。

  凤镇川赶车,很快,马车绝尘而去。

  ……

  虽然凤红羽和慕容墨并没有一直追问赵元昕,该怎么处置贞太后命人绑架凤玉琴的事。但当时在郊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赵元昕只觉得,那件事,犹如抽在他脸上的一记响亮的耳光。

  回到皇宫后,他仍觉得颜面无光,将自己一人个关在御书房里,不吃不喝不见任何人。

  他只要闭一下眼,脑海里就出现凤玉琴两眼含泪的样子。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痛哭,而且,那目光中满是失望。

  御书房外,已侯着好几个臣子了。

  众人小声议论着,皇上心情不好,要不要进去汇报大江河堤发现龟裂的事情?

  最后,周丞相说,皇上心情不好,是皇上一人的事,河堤发现险情,可是关乎着千千万万百姓的事情!

  要是百姓们因为河堤决口失了家园,皇上就得天天心情不好了。

  “进去汇报,这件事,不能拖!”周丞相带头,闯进御书房。

  内侍监拦也拦不住,“大胆,没有皇上的准许,不准入内!”

  几个内阁大臣,将内侍监和护卫推到一旁,大步走到赵元昕的龙案的前。

  周丞相跪倒在地,抬头看向赵元昕,“皇上,江南急报!”

  赵元昕闭了下眼,努力将自己从思绪中拉回现实,“讲!”

  “工部的一个同知,伙同江南河堤护防的管事,偷工减料,欺上瞒下,至使河堤出现大面积的龟裂,金陵知府云枫派人送来八百里急报,请求朝廷派去懂河堤的能人前去补救。”周丞相递上折子说道。

  赵元昕不看折子,冷冷笑道,“河堤出现了龟裂?现在马上到雨季了,怎么现在才发现?冬天的时候,一个个的都干什么去了?当时修缮的时候,云枫没发现吗?你们都没有收到他的折子吗?”

  “皇上!事出有因!”周丞相说道,“工部同知的夫人,是太后收的义女,江南那个护防河堤的管事,是那义女的表哥。这两人互相勾结,包揽所有事项,旁人,根本插不进手,他们二人到处打着太后的旗号,所到之处,没人敢过问他们的事啊!”

  又是太后?

  赵元昕心头一沉,“朕知道了。”

  当晚,江南忽然下了一整夜的大雨,河堤决口了,冲毁了不少房子和田地。

  好在金陵知府云枫,在两天前就发现了河堤的险情,动用他青云邦的人马,软硬皆施的将百姓转移了,没有一人伤亡。

  赵元昕收到八百里急报,更是又怒又惊。

  明天他要大婚,凤玉琴还在气头上一直不理他,这会儿江南河堤又出事……

  赵元昕一时之间,心焦如焚。

  他还有心情大婚吗?

  他的御书房前,跪着全朝的臣子,都在弹劾贞太后的罪行。

  赵元昕没有去见他们,不是他害怕臣子们的大声质问。而是,他该拿什么脸面见他们?

  他从御书房的后门悄悄离开了,去了贞太后的慈明宫。

  绑架失败的事,贞太后已经知道了,她以为儿子会来骂她,但她等到天黑,也不见儿子前来,也不见其他人前来。

  她忐忑不安的睡了一晚。

  第二天下午时,她又得知,全朝的臣子们都在弹劾她,要皇上给她治罪。

  她不就是看不惯一个臣女么?凭什么臣子们要皇上治她的罪?

  外殿中,有宫女侍从的请安声,“皇上万福。”

  贞太后正坐在内殿翻经书,只往那门口方向撩了下眼皮,又将目光落在书上,身子未挪动半分。

  脚步声渐渐地近了,没一会儿,停到了她的面前。

  “皇上,还记得来看哀家呀?”贞太后的目光,往一旁明黄色的袍子角瞥了一眼,勾唇冷笑,“为了一个女人……”

  “母后。”赵元昕长长地叹了一声,“为什么?为什么派人掳走玉琴?您不喜欢她,就要这么对她么?儿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喜欢的人,你就非要拆散?”

  “哀家不喜欢她,不喜欢!哀家讨厌所有姓凤的人!跟孟轻衣有关联的人,他们都得死!”贞太后几乎在歇斯底里地叫嚷。

  “你针对凤家人,是因为不喜欢凤大夫人,那么,朕的臣民呢?他们哪里惹着你了?没有他们,朕的江山能永固吗?”赵元昕无声一叹,“母后,儿子的这个皇帝,做得很累!”

  他随手一扬,将几份折子扔在贞太后面前的小茶几上。

  那折子跳了几跳,又落下了。

  其中一份,正是写着江南水情的折子,弹开在贞太后的面前。

  贞太后的眼皮跳了跳。

  赵元昕冷冷说道,“母后,工部蒋同知的夫人,名叫杏娘吧?您去年,认了她做义女,上个月,还带她见了朕。”

  贞太后心头咯噔了一下,不敢迎上赵元昕的目光,“那又怎样?她长得像哀家早年认识的一个朋友,又懂得推拿术,哀家喜欢,哀家又没有女儿,没有娘家,认作义女了,有什么不对?”

  “可你看看她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赵元昕伸手往茶几上重重地一拍,几份折子又跳了跳,“她和她男人,伙同他的表哥,在江南打着母后的旗号,肆意敛财,而且,在河堤修缮的材料上,也敢动手脚,就在昨晚,江南河堤溃坝,大水冲毁房屋数百间,无数百姓无家可归,母后,你难道不要为自己的行为担责吗?”

  贞太后惊得身子一颤。

  赵元昕又说道,“儿子的御书房前,跪着百官,他们的要求一致,要母后自尽谢罪。”

  贞太后的脸色彻底变白,“什么?他们敢这么威胁你?威胁堂堂一国皇帝?还要哀家自尽?他们是想反么?”

  “母后,你还不知错么?”

  “哀家没有错,臣子们居然敢这么对你,你该将他们全都杀了!”

  赵元昕惊愕地看着自己的母后,这还是那个人们口中人人称赞的,温婉贤淑的母后吗?

  她的面孔是狰狞的,仿佛,所有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赵元昕闭了闭眼,不再同她说话,无力地转过身去。

  “儿子,你不能听臣子们的话,他们是欺负你年轻,故意跟你作对。他们将你踩下后,好把持朝政大权为所欲为,特别是那个慕容墨,他是罪魁祸首!儿子,你不能听他们的,母后不想死啊,儿啊——”贞太后的声音,时而咒诅,时而号哭。

  赵元昕只在心中长长的叹息,并未回头去看。

  没一会儿,他的身影就消失了。

  贞太后浑身一凉,软倒在地。

  ……

  凤府。

  凤红羽在给小羽毛梳理皮毛,听完荷影的汇报,她只淡淡地笑了笑。

  “王妃,那贞太后简直是自己找死,只是不知,皇上会不会真的处死她。”

  “且看吧,即便她死不了,我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坐着太后的位置了,竟然还想着害其他人!我说过,绝不会放过她!”凤红羽冷笑,“让李铮他们继续给我传谣言,贞太后不下台,这件事,永远没完!”

  她万万没想到,前世杀死凤玉琴的凶手,是贞太后!

  ……

  同一天,整个京城的人,都在议论着太后的事。

  前有太后卖官赚钱,后有太后的亲信,偷工减料,造成河堤决堤,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前一天,太后竟买凶意图谋杀未来的皇后。

  原因,只因太后不喜欢姓凤的人。

  这原因未免让人瞠目结舌。

  仅仅因为不喜欢一个姓氏的人,就要杀了对方么?而且,还有人说,在皇后的宫中,发现了不少能让妇人绝育的药物。

  无数的折子,如雪片般飞往赵元昕的御书房。

  更有流言升起,说太后是祸国的妖姬。

  她嫁入赵国的那年,赵国西南方发生了地震。北方接连三年旱灾,南方却接连三年水灾。

  谣言一起,到了晚间时,京城的无数书生到皇宫门前请愿,请求立即处死太后。

  皇宫中,赵元昕屏退了随侍,独自一人提着灯笼,来到宫中最高的一处塔楼上。

  他望向夜色里,那如繁星的万家灯火,凝眸沉思。

  他知道,这两天各地频频出事,不是他不勤政,是因为,太后在给他添乱子,是因为,慕容墨没有帮他。

  早几年,这些事情,哪年没有发生过?但都被慕容墨不着痕迹的处理掉了,或是出钱,或是出力,或是亲自去出事之地走访,慕容墨利用他的人脉和金钱,将千疮百孔的赵国,慢慢地修补完善。

  但是,母后却一直在怀疑着两家人,说他们意图不轨。

  真要造反,当年父皇出事假太子乱天下时,慕容墨就可以趁机坐拥天下了,何必等到现在他长大成人再来乱这江山?

  不将势力掐死在萌芽状态,反而助其长大,这可不是一个帝王的做法。

  说明,人家不稀罕他的江山。

  不稀罕的的东西,母后却看得比命还重要,更做出了要杀凤玉琴的事。

  这无疑是伤了慕容墨和凤红羽的心。

  他们只会认为,他赵元昕是在恩将仇报。

  目前,这天下是赵家人的,凤家跟慕容氏没有理由来操这份闲心理会太后惹下的乱摊子,他们会如此的想。

  赵元昕在塔楼上,呆了整整一夜。

  次日一早,他去了一趟凤府。

  凤玉琴依旧不理他,站在珠帘后,拿背对着他。

  “对不起。”他道,“我也不希望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凤玉琴未说话,但那肩头一耸一耸的,显然,在哭。

  “别哭了,一会儿喜轿来,我迎你进皇宫,你肿着两只眼睛,可怎么见臣子?”

  凤玉琴长长叹了一声,还是不转身。

  赵元昕朝那背影看了很久,才长叹一声,转身悄然离开了。

  听着脚步声消失,凤玉琴才转过身来。

  她咬了咬唇,两行泪水,又滚了下来。

  ……

  南方水患出现险情的折子依旧如雪片般,飞往御书房。

  臣子们仍在请愿赐死太后。

  赵元昕却不理会所有的事,亲自带着人,上凤府来迎亲。

  人们表面不敢有怨言,心中却在骂着他,骂着贞太后,南方百姓流离失所,赵元昕还有心情娶媳妇?

  媳妇又不会跑,那大江的水,却是无情的。

  但,赵元昕毕竟是皇帝,人们骂归骂,表面上,还是不敢有半声的怨言。

  凤府里,同样是如此。

  凤镇川和林氏,还有凤老爷子,心中早将赵元昕骂了千成遍了,但圣旨已下,布告已贴满全城,凤玉琴已无清白之身,不嫁怎么行?

  在赵元昕进凤府的时候,凤老爷子提了他的御赐金鞭,怒气冲冲跑向赵元昕,毫不客气地朝他身上抽了三鞭子。

  “上打昏君,下打奸臣,这是你爷爷赐的鞭子,你服不服?”老爷子满脸怒容瞪眼看他。

  “服,爷爷。”

  “我不是你爷爷,你爷爷早死了,走吧!”他看也不看赵元昕,转身进了府里。

  赵元昕没有发火,而是命随侍的内务府官员,按着大婚进程,接着行事。oo-┈→ωωW.bKXS.иΣㄒ༊

  凤玉琴已在祠堂拜别了先祖,又在正厅里辞别了父母和族里的长辈,接着,众人又给她行皇后礼,行礼毕,又被几个喜婆扶着往正厅而来。

  那里,赵元昕在等着她。

  纵使心中有怨言,但,爱了一个人,又叫她怎么办呢?

  红盖头低垂,她只能看到自己缓缓挪动的脚尖。

  手被人握住,“放心,这是你最后一次的落泪。”有人在她面前,温柔说道,“绝对不会有下次,绝对不会了。”

  凤玉琴身子一震,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人生长久,她还要一直面对他的母后,她怎可能不会落泪?

  他是孝子。

  ……

  凤玉琴一路平安的进了皇宫。

  按着事先制定好的大婚进程,没有出一丝儿的意外。

  不过,百官的脸上看不到特别的喜悦之情。

  凤红羽和慕容墨也进了宫,同林氏凤镇川的想法一样,两人再怎么讨厌赵元昕,但,他们不能让凤玉琴丢脸,该送的贺礼,照旧送了,该说的吉祥话,也说了。

  说完之后,慕容墨推说,凤红羽有孕在身,不宜劳累,要急着出宫。

  赵元昕拦住了慕容墨,“容王!”

  慕容墨淡淡看他,“皇上有事吩咐?”

  慕容墨的神色,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淡。

  赵元昕微微一笑,“一个时辰后,朕,有件重要的事宣布,希望容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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