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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奇异的外星人和我的前世[2/3页]
,样子奇怪,头发是肮脏的金黄色的女人蛮横地朝他打招呼一“你上哪儿去了?钱哪儿去了?你很清楚孩子们有两星期连豆子都没吃过,看看,你又喝醉了!
她起身朝斯格福来德走来。当她抬手要煽斯格福来德耳光时,他抓住她的胳膊,左拳朝她打去。这一拳如此之重,以至于她向后到地,脖子后方撞到了有烟囱的炉子上,立刻就丧命了。
孩子们哭叫着,斯格福来德躺在妻子身上,她那未闭的眼睛无神地瞪着他。
“福来德(fred)
,福来德,起来,起来”他也哭喊着,声音里充满了极度的痛苦。他将她抱在怀里,帮助她,但她已不能站起来了。由于她持续一眼不眨地瞪着他,他突然意识到她死了。他现在清醒了。他冲出门去,逃向夜空。跑啊跑,好象失去了恩维。
镜头一换,斯格福来德又出现了。他身子被紧绑着,夹在两个卫兵之间。其中一个正将头罩往他的头上套。刽子手是个彪形大汉,也戴着一个面罩但上面有两个眼孔,大手里握着一把宽刃斧头。卫兵将斯格福来德搞跪下,使他向前弯腰而头靠在行刑墩上。刽子手走近来估摸着他自己的位置;牧师匆
广地背诵着祷词。刽子手慢慢地举起斧头停在他的头上。一霎那,他将斧头朝斯格福来德的后项劈了下来。斯格福来德的头滚落在地,将围观的人群惊的后退了几步。
我刚目睹了我的许多前世中的一次横死过程……
感觉是如此奇怪,在他死以前,我心里还充满着对这个人的自豪。虽然他错了,我还很为他报打不平。在他死的那一霎那,当他的头滚落在嗡嗡议论著的围观的人群中的地上时,我却充满了解脱的感觉一为他,也为我。
眼前一闪又是另一个场景,那是一个湖。湖水反射着阳光,显出一片明亮的蓝色。天空中有两个太阳,已落得接近地平线。
一条小船在湖上行进着。船身有华美精细的雕像和绘画。一些男人在驾驭着船,他们中等身材,肤色发红,正将长长的杆子插入水中。
船上一个华盖下面有一个宝座,上面坐着一位肤色金黄的美丽的少妇。她鹅蛋形的脸被一对漂亮的杏仁眼睛和那飘落在腰部的亚麻色长发装扮的无比妩媚。
她轻松筐意地,微笑着坐在那里,年轻的随从们在她身边忙来忙去,衷心地为她服务着。我本能地知道,这漂亮的人儿就是我自己,在另一世中。
船经直朝着一个码头驶去。从码头伸出一条宽阔的大道,延伸到树林中消失了。大道两边是开满鲜花的灌木。树林中有些好象是宫殿似的建筑物,屋檐层叠交错,色彩斑斓。
镜头一闪,我发现自己正站在宫殿中一间及其豪华富丽的房间。房间的一面朝着花园一个非常精细布置的微型花园,里面有数不胜数的奇花异草。
侍从们肤色发红,身上有明亮的绿色腰带,正忙着侍候一百多名客人。‘客人,中男女都有,全都衣着华贵,全都有着和那船上妇人相同类型的淡金黄色肤色。与那些侍从们的红色肤色不同的是,这些人的肤色是地球上的亚麻色妇女在长时间日光浴之后也能有的。船上来的那位美妇人在一把高背椅子上坐了下来。她的位置看起来是这个房间中最显眼的地方。优美动听的音乐响了起来。音乐好象是来自于房子的远端,或是来自于花园。
一名侍从打开了一扇大门,迎进来一位高个子青年男子。他大约有一米九,也是金黄色肤色,体格健壮,举止高傲。
他,黄铜色的头发装扮着一张普通人的脸,以有目的的步态朝那妇人走去。他在她面前弯下了腰。那妇人对他耳语了几句之后,就招呼侍从们搬来了一张和她自己的相似的椅子放在她的身边,请那男人坐了下来。妇人将手伸向他,他把它握在自己的手中。
突然,在她发出信号之后响了几声枪声。大斤里一片寂静。客人们都转向这对年轻人。她以洪亮而又清晰的声音,朝着客人和侍从们开口说:“我希望所有在这里的人们知道,我已经挑选一个件侣,就是他,西奴利尼。从此刻起,我同意他将有权继我一女皇和国家元首之后,享有所有的皇家特权和待遇。他将有王国的第二号权位。任何违背他的事情,或由于他所造成的错,都由我来处理。我和西奴利尼的第一个孩子无论是男是女,都将是我的继承人。我,拉比奴拉,国家的女皇,就此宣布。”她又示意了一下,枪声又响了起来,提示着她的讲话的结束。客人们一个接一个地在她面前以卑屈的姿态低低地弯下腰,吻了她的脚,然后是西奴利尼的脚。
这个镜头又淡了下去,代之的是同一个皇宫的另一个房间。皇室成员都坐在宝座上。拉比奴拉在主持一场官司的评判。各式各样的人都在场。她仔细地聆听着所有有关人士的申辩。
一个不寻常的事出现了。我发现我能进入她的身体。这很难解释,但在相当一段时间里,就在我听着和观看着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是拉比奴拉。我完全明白所有人的话。当拉比奴拉宣布判决时,我百分之百地同意她的决定。
我能听懂人群中的窃窃私语和对她的智慧的赞美。她一次也没有朝西奴利尼看,更没有问他的看法。我全身都沁透了无比的骄傲,因为知道我曾经在另一生中是这个女人。但在这期间,我也开始感觉到一种刺痛。
所有景色又都消失了。我现在在一间豪华的卧室。拉比奴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三个女人和两个男人正在旁边忙来忙去。靠近时,我能看到她脸上大汗淋漓,分娩的疼痛使她的脸都变了形。
这些妇女,助产士,和这两个男人,王国中最有名的医生,似乎面有难色。胎儿是臀位,拉比奴拉已经流了不少血。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助产士和医生们的眼睛显出了恐惧的神情。我知道拉比奴拉已经意识到了她快要死了。
镜头向前移了两个小时,拉比奴拉刚咽了气。她失血过多,胎儿也死了,就在他快要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室息死了。拉比奴拉,这个二十八岁的漂亮女人,如此美丽完美,刚刚解脱了她的灵体一我的灵体,奔向另一生。
下一个镜头出现了,显示的是我在另一个星球上的另一生一或是男人,或是女人,或是孩子。有两次,我是个乞丐,三次是水手。我曾是印度的运水工人;日本的金饰匠,在日本我活到了九十五岁;我是罗马的士兵;乍得的黑孩子一在八岁时被狮子吞噬了;我还曾是亚玛逊的印第安渔民一死于四十二岁,留下两个孩子;我也曾为北美好战的游牧土人(
卜e)头子一死于八十六岁;数次是庄稼汉一在地球上和在其他星球上;两次是西藏高原和其它星球上的苦行者。
除了我是拉比奴拉,作为星球上三分之一国土的女皇外,我绝大多数的人生都非常平凡。我看完了我前生所有八十代人生一有一些使我印象很深,我没有时间将它们详细描述在这里,因为它们每一个都会占整整一章的。也许有一天我会把它们写出来。
在‘电影,结束后,我有一种在‘隧道,中向后运动的感觉。当我睁开眼睛时,涛和那三个涛拉在慈祥地笑着。当我弄明白我确实是在我现在的肉体中,那‘首领,对我说了以下的话。
“我们想让你看到你的前生,你也许注意到了它们是各式各样的,好象都绑在一个轮子上。轮子在旋转,它上面的任何一点都会此刻在上,立刻就在下一这是不可避免的。你看到了吗?有一夭你是乞丐,然后你可以是女皇,就象拉比奴拉。她当然在轮子的顶部,学会了许多,大大地帮助了别人。但在许多情况下,一个乞丐学会的和一个国王学的一样多,有时比国王还要多。”
“当你在山里当苦行僧时,你帮助的人数比你在绝大多数其它人生中帮助的还要多。决定的主要因素不在表面,而在它的后面。”(不在于你的一生是什么,而在于你那一生作了什么一译注)
“当你的灵体进入一个又一个肉体的时候,很简单,那是为了学更多,更多……”
“正象我们给你解释的,那是为了你的第二级自我(higher-self)的缘故。这是一个持续性的净化过程。这个过程在一个乞丐体内的有效与一个国王和一个矿工的体内是一样的。肉体只是一个工具,就象雕刻家的凿子和榔头是工具一样;它们本身永远不会成为美,但在艺术家的手中,它就会创造美。同样,仅靠艺米家的双手也不可能造出一尊精美的雕像。”
“应该永远记住:灵体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遵从宇宙规律。尽可能地顺应自然,你就会以最快的途径到达终级目标。”说完,涛拉回到了他的坐处,我们也返回了我们的坐处。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我们仍能看到这屋外至少十五米远的地方。围绕着这蛋形屋有一层光辉,却没有人认为有必要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涛拉们身上。他们在慈祥地看着我,周身弥漫着金色的雾霭,那雾霭变得越来越浓,他们就消失在了这雾霭之中,就象我第一次拜访他们时看到的一样。
这一次,涛轻柔地将她的手放在我的肩上,要我跟着她。她领我来到蛋形屋的入口处,一霎那,我们就到了外面。夜空漆黑一片。除了入口处的灯以外,哪儿都没有光了。我只能看到我前面三米远的地方,担心我怎么找得到我们的飞台。我当时记得涛说她们在夜晚的视力和在白天一样,我很想看看是不是这么回事。这立刻就被证明了,象个典型的地球人,我在找证据!涛毫不费力地就把我举了起来,让我坐在她肩上,就象我们在地球上带小孩一样。
“你会绊倒的。”当我们沿着小道向前走的时候,她解释说。的确,她好象准确地知道要朝那儿走,就好象那是在白天。
不一会儿,她将我放下,放到我们的飞台座位上。她坐在了我旁边。我戴上了面罩,我是一直把它拿在手里放在膝上的。毫无停顿,我们就起飞了。坦白地说,尽管信任涛的驾驶技术,但在这黑咕隆咚的夜晚飞行,我心里仍然志忑不安。太阳落后,厚重的云层遮满了天空,我们的周围完全都被罩在了黑暗之中。此刻根本就看不到星星,而它们常常在夜空中明亮地闪烁着。在我旁边,我却能看到涛的辉光以及她头顶的辉光‘束,,这光束此刻特别明亮。我们在公园的巨树之间飞行着。
我们加了速,我敢肯定我们在这夜晚飞得和在白夭一样快。我觉得雨滴落到了脸上。涛将手移到机器的一个地方后就再也觉不着雨了。同时,我有一种停下来的感觉,心里叽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我知道我们正在大海上空。不时地,我能辨别出左侧远处有移动着的带颜色的光点。
“那是什么?”我问涛。
“岸边蛋形屋外的灯光。”
我开始试着弄明白为什么这些蛋形屋在移动。突然,穿过那似乎是更厚的黑暗,一道光直冲我们而来,停到了我们旁边。
“到了,”涛说道,“来吧。”她又将我提了起来。
我感到一股轻轻的压力,就象我进蛋形屋的时候曾感受过的那样,然后感到雨落了我满脸。这雨大极了,但跨了几步,涛就站在了灯光下。我们进了屋。
“我们回来的正好。”我说。
“为什么?因为雨?不,雨已经倾注了好一阵子了。我激活了力场一你没有注意到吗?你再也没有感觉到有风,对不对?"
“是呀,但我以为我们停了呢。我当时一点都没有明白。”涛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又使我轻松安心了,暗示着我头脑中的疑点的解释就要开始了。
“这力场不但使雨不能下进来,连风也不能刮进来,所以你没有参照物来判断我们是否在运动。你看,人们绝不能依赖自己的感觉器官的呀。”
“但你怎么能在黑暗中找着这个地方?"
“就象我告诉过你的,我们的视力在白天黑夜都一样。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不用灯-我理解你不方便,你现在看不到我,但是,无论如何,我们已经忙了一天,我想你最好现在休息。我来帮你吧。”
她将我带到休息处,向我道了晚安。我问她能不能和我待在一起,但她解释说她住的很近,甚至不需要交通工具都行说完,她离开了。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此日晨,我在涛的声音中醒来了。那声音就好象是她在我耳边耳语。我观察到,就象我第一次观察到的那样,这休息处名符其实。要不是涛对我俯身讲话,我就不可能听到她的声音。声音在这里是被大大地消掉了。而且,我睡的是那样实,一次也没有醒过来。我美美地睡了一觉。
我起了床,随涛来到水池边,就是在这时候,他告诉我阿尔卡依遇难的事。这消息使我伤心极了,眼泪涌满了我的眼眶。涛提醒我说阿尔卡依正在转往另一世,我们应当把那当成是一个朋友离开我们到别处去了。
“这消息的确让人伤心,但我们不应当自私,米谢,其它的探索和其它的欢乐也许在等着阿尔卡依呢。”
我洗了脸,和涛一起品尝了一顿非常简单的早餐,喝了一点水麦。我没觉得饿。抬头望去,我能看到灰色的天空,雨落在蛋形屋上面。看着这景色真有趣,因为雨滴并没有穿透屋顶,而是象雨落在了玻璃圆育上一样,只是在到达屋子的力场时就消失了。我看着涛,她对我笑着,注意到了我的惊讶。
“雨滴被力场移了位置,米谢,这是初级物理学一至少对我们来说是如此。我们还有更感兴趣的事要研究哩。可惜的是你的时间很短,我们还要给你介绍很多其它的事,使你有能力将来开导你们的地球人类。比如说在你的书里介绍耶稣之迷一这我昨天给你提到过,但被阿尔卡依的到来打断了。
“我首先给你讲一讲埃及,以色列,以及大西洋(atlantls),这些在地球上经常谈论的著名的大陆和充满如此多谜团的主题。”
“大西洋洲象慕大陆一样的确存在过,就在北半球大西洋中部一与欧洲接壤,与美洲以地峡相连;与非洲以另一个大约是卡纳利岛(canary
岛,位于大西洋,北非的西部一译注)高度的地峡相连。面积比澳大利亚稍大一些。”
“那里住着慕大陆人。大约在三万年前事实上是慕大陆的殖民地。当时也有白种人一高高的,亚麻色的皮肤和蓝眼睛。是那些从慕大陆来的非常聪明的玛亚人(
mayas)在管理着这个国家(大陆)。他们在这里仿照慕大陆萨瓦纳萨金字塔建了另一座金字塔。”
“一万七千年以前,他们经非洲北部彻底探索了地中海。在那里,他们教会了阿拉伯人(即那些从巴卡拉梯尼星球来的黑人和黄种人的混血后代)许多新知识,包括物质的和精神心灵方面的。比如今天阿拉伯人仍在使用的数字的写法就是来自于大西洋洲,当然也就是来自于慕大陆了。他们来到了希腊建立了小殖民地。希腊字母与慕大陆的完全相同。”
“最后,他们到达了一块土地,那里的原住居民是阿然克(arank)
,就是你知道的埃及人。在埃及他们建立了一个大殖民地,一个叫涛司(toth
)的伟人是他们的头领。他们建立了法律体系,那是脱胎于慕大陆的.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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